抬头,一脸茫然不解的看着他:“嗯?干嘛怪你?”
“每次,你最需要我的时候,老公都不在你身边。让你一个人担惊受怕着,还让你为我提心吊胆。”看着她的眼神心疼又内疚。
“嗤,”江太太一声轻笑,伸手扯了扯他那有些严肃中带着内疚的脸颊,“干嘛怪你啊,这不是突发事件嘛。再说了,我现在不是没事嘛,行了,别自责又内疚的,多大点事啊。大川同志,笑一个,江太太现在需要你的动力。”
“宝贝儿,你真好。你说,怎么就疼不够你呢?嗯?”抿唇一笑,低头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
“知道我好,那就再加一倍的疼我。”双手从他的腰上攀上他的脖子,顺杆上爬又十分得瑟的扭了扭自己的身子,“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不可以反悔,知道没?”
“宝贝儿,你现在这样,老公不能也不敢加一倍的疼你。怕咱大小刚出来后找他们老子算帐。”流氓先生再一次恢复流氓状态,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肚子,脸上扬着一抹无奈中带着痞气的笑容。
江太太嘴角狠狠的一抽,抽过之后,伸手在他那挂着痞气的脸上又是狠狠的一翻蹂躏,娇嗔:“江大川,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怎么就每次都能曲解我的意思呢?你就不能很认真,很正经,很严肃的回答我一次啊!怎么就永远都无下限呢?哪怕只是偶尔那么一次也行啊,能把你那提揣着流氓的口袋把拉链给拉上吗?”
“可以!”流氓先生敛去脸上痞笑,改而换上一脸江太太口中的认真,正经,严肃,然后沉声说道:“老婆,你该给我洗澡了。”
“……”
江太太直接无语中,拿自己的头一下一下的撞着他的胸膛。当然,绝对是避开他受伤的左肩。
江先生有一句话说的是十分的正确的,那就是“流氓是永远不可能变成绅士的”。
行吧,洗澡吧,谁让他现在是伤残人士呢。谁让她就只有当婢女的命呢?谁让她一看到他那伤,就心疼的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只想把他的伤给快点养好了。
再说了,还真就不放心他自己洗澡,万一把水沾伤口了,那担心的还是她。
想着,狠狠的却又十分无奈的瞪他一眼,然后从他的腿上下来,“洗澡。”
谁知,男人却是直接将她一个托抱,然后神清气爽又心情愉快的声音响起:“走罗,给老婆洗澡罗。”
“……”
江太太直接无语应对中。
丁宁的日子再一次恢复到了正常状态,那就是状态好,就跟着江纳海去公司,状态要不好,那就直接偷懒,不去上班了。在家摸摸肚子,陪着爷爷下下棋,打打太极。陪着奶奶养养花,浇浇水。再就要么就是陪江和平与水清秀去老年活动中心溜两圈。
然后就等着自个男人下班回家。
日子就这么过着,又一个十天过去了,然后肚子又大了一圈了。
日子过着,对着丁宁来说,没什么变化。就算知道了丁振锋是她的生父,也就刚知道的那一天,心郁闷了一天。后来就没什么变化了。然后也没再去联系过宁振锋,再没有去联系丁净初。
对于她来说,父母,那已经于她很远了,反正也没给过她家的感觉。再何况,她现在自己有家,也有家的感觉。家里的每一个人,对她都是那么的好。她现在,什么都不缺,更不缺父母爱。
可不嘛,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各种爱了。
再说了,孕妇那就得时刻保持着愉快的心情。
于是乎,直接就将那回事给丢到了脑后。然后,就是,不管去哪里,她都决不独自出去。丫的,万一要是再次遇到贺自立那人渣,那可不会再一次那么幸运的遇到二妞和她家妖叔叔了。
也所幸,这些天来,不管是宁振锋还是丁净初都没有再找过她。反正她也不想与他们有才能联系,就大川同志说的,她现在就一个身份而已。那就是他江川的老婆,江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