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被她这么一说,厉景呈的手开始颤抖,伤得不算重,但也不轻,尖利的石块正好划了她一长条,看在别人眼中是触目惊心的。
厉景呈眼里有复杂的情绪涌动,他记得荣浅是最忍不了痛的。
“已经剪开了,但布料黏住了,没法再弄。”厉景呈询问另一人的意见。
荣浅听闻,心再度紧张,“那你别动了,让他进来。”
“我没跟你讲话。”厉景呈打断她。
男人移到桌边,从箱子内找出药水和纱布,“你用纱布浸湿了,放在她黏合的地方,既能消毒,又能让干涸的血迹化开。”
厉景呈接过东西,荣浅本来就很痛,再加上执行的又是一个没有丁点专业知识的人,她紧张到不行。
厉景呈用镊子小心翼翼夹起浸湿的纱布后放向荣浅背部,她疼得一个激灵,忙咬住手背。
男人在那头,仍旧背对着,“可能会很痛,但要忍忍。”
厉景呈听闻,手一抖,汗顺耳际往下淌,他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动作,荣浅觉得备受折磨,还不如狠狠撕开,痛也痛快。
她泪水几乎逼出眼眶,厉景呈迷魅的双眼很快被汗水给迷蒙,他倾起身,看了眼身下的女人。
荣浅居然一个痛字没喊出来,他觉得太难以置信了。
厉景呈双手撑在她颊侧,整个人往下压,几乎匍匐在她身上,荣浅侧过头,正好对上男人的双目,她惊得瞪大瞳仁,“看什么看,快处理啊!”
“我看看你是不是躲在背地里哭。”
荣浅轻吸下鼻子,“有什么好哭的。”
被床单隔在外面的男人竖起双耳,怎么听都觉得这里面有戏,若不是自家的女人,会不让旁人插手吗?
再说他可是医护人员,很纯洁很纯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