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会吗?”编导小心翼翼开口。
“让他转过身,告诉我怎么处理就行了。”
呃。
编导知道不能得罪大老板,可人家一细皮嫩肉的姑娘对吧,“您以前没处理过,万一哪边弄不好,会很疼的。”
“疼也不是疼在我身上。”厉景呈理所当然地说出这句话。
编导脑子炸开了,这叫神马事啊。
荣浅听闻,咬了咬手背,“行啊,你要剪就剪吧,别恶心到你堂堂厉少就行了。”
“你先抱小米糍出去,把她腿上的包处理下。”
“这,”编导看眼床上的荣浅,“好吧。”
“等等,”厉景呈又喊住她,“弄块帘子,把这隔开了。”
男人一听,这不质疑他人品嘛,“我转过身,保证不看。”
“隔了!”
编导没法,只好找来块花床单,绑了两条麻绳后将本就不大的房间隔成两块。
荣浅觉得背部又疼又痒,好难受,“好了没,你快点!”
厉景呈剪子塞进她衣摆处,她倒抽口冷气,“你会不会啊,你别剪到我肉。”
几剪刀下去,到了血迹干涸的地方,他伸手揭开,但布料紧贴着破皮的地方,荣浅忍不住痛呼,“你轻点,好疼!”
“我没动。”
“没动我能这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