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在说什么,你就是我爸!你怎么能赶我走?”
看她还是不走,文学倾直接就去找扫帚了:“这地上怎么这么脏?看这脏东西!我把这地扫干净!”
大扫帚一直往她身上甩,这不就是把她给当垃圾了吗?
对于两个小的力道轻一点,但也不客气,他就是迁怒了怎么着?是他外孙又怎么着?女儿都没有了,哪里还有外孙!
他也知道,她就是故意的,带着小孩来想要他看在孩子的面上心软,但他不,想这样就让他就此揭过,休想!这一辈子都别想!早在当初,他们的父女缘分就已经尽了。
把人扫出去了,他立刻关上大门,摔上门栓。
在外面,文言华也是要脸的,拍了几次门,没有应答就离开了。
她也是真怕文学倾把她带来的东西扔出去弄坏了。
这他不要,有的是人要。
看到人走了,文言实这才咳了两声:“刚刚耳朵边有点吵,没注意,没发生什么吧,我们刚刚说到哪了?继续。”
这时候尤雅芳也从房间里面出来了,看到这里没有了讨厌的人影,满意的点点头:“我刚刚在里面睡觉也觉得特别吵,好像有几百只鸭子在叫,总算那鸭子跑了,这下好了,我们继续,刚刚说到几个孩子。”
苏茴听了他们夫妻在这一唱一和,乐了,这两夫妻倒是一对妙人。
张保国他们也在忍笑,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好!
苏茴对他们的印象都好了很多,不是无脑心软的人,有原则。
文学倾脸上显现的表情也好了很多,看着儿子儿媳妇脸上露出些欣慰的表情来,他女儿这样,他也不是没有过自问,怎么他的女儿会是这样子?是不是他不会教子?
但是他的儿子不错,就算他出事了,也辗转拜托朋友帮忙照顾他,哪怕他自己在这里被人排挤打压,一声也未向他透露,就怕他担心,艰难的维持住了家庭,儿媳妇跟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几个孙子吃了苦头,但也被教养的很好,知礼懂礼,他总算不是完全失败的。
尤雅芳看到那边几个孩子的表情,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看你们刚刚说的热闹。”
张保国跟他们几个对视了一眼:“我们在说过年放鞭炮,我们去广场看烟花。”
文言实的三个孩子跟张保国他们四兄弟年龄差距其实不大,文言实的大儿子今年十五,二儿子今年十三,小女儿今年十岁。
双胞胎今年十六。
他们现在大二,那是因为他们跳级了,上学也比较早。
文言实的两个儿子最喜欢跟张保国说话,跟他最亲近,因为他是军人,他们对军人有一种天然的向往,小女儿最亲近的是张安国,张安国是他们几个中长得最好的,皮肤也白净,不像张定国,他也是白皮肤,但是经常在外面跑,变成了小麦色,在小姑娘的眼里没那么好看了。
张安国不喜欢到外面跑,早上晨跑的习惯还保留着,但那时候太阳还没有出来散步,晒不了。
天生的肤质在那里,后天又没有怎么经历太阳的考验,时常有同学问他怎么白的。
双胞胎的五官都比较像苏茴,苏茴是个美人,兄弟同样长相出色,尤其是张安国,安安静静站在一旁,颇有一种古代文人的温润如玉。
小姑娘很喜欢他,站在他旁边一直叽叽喳喳的跟他说话。
现在妈妈问起她就说了:“刚刚我跟哥哥说,能不能帮我画一幅画,哥哥同意了。”
“安国现在也学画学了有一段时间了,正好让我们看看你学习的成果。”
文学倾听到这里也来了兴致,何必再去想那个不孝女,不如想些开心的事情,他立刻回屋拿了毛笔还有纸过来。
张安国学的是国画,不过现在西方的什么油画呼声很高,他多少也学了一些西边的,素描也学过的。
素描对他来说熟悉,很小的时候他们兄弟就临摹小人书。
笔触很相近。
看着他拿出了毛笔,张安国表示:“给我一支铅笔就好。”他觉得给小妹妹画铅笔的素描会比较合适,毕竟国画比较讲究意境,适合大人欣赏。
他要画画了,一堆人都围了过去。
张安国也不紧张,手稳得很。
仔细的打量了一圈小妹妹,她站在桌子旁,手背在后面,一只脚有些紧张的翘起,头上扎着两只马尾,添了一丝俏皮一双黑眼睛有些紧张的盯着他。
刷刷刷,他下笔很快,心里已经有了稿,他对照着心里的稿画出来。
尤雅芳看着自己的女儿慢慢的在画纸上成型,这……
她看着成品,就感觉像照片一样,虽然没有照片那么真实,但那种感觉差不离。
“我这是写实画的,看到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然,是做了一点点美化的,让她更可爱了,他把画好的画拿到她面前,侧头对着小姑娘一笑:“喜欢吗?”
原来自己这么可爱吗?!小姑娘瞪大了眼睛,声音脆甜:“喜欢,谢谢哥哥!我要好好收起来!”
一派欢喜的模样。
文学倾不禁笑了。
孙女儿真可爱。
张保国看着这模样,突然想起来,以前他还想过要一个妹妹的。
不过后来都是弟弟。
如果是妹妹,一定也很可爱。
张安国看到小妹妹的二哥也有兴趣,重新拿起笔:“你要不要也来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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