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推开, 哦, 哪有什么求学热情, 是一对高颜值在热吻。
老师后半截话卡回去, 默默欣赏了一会儿,老脸通红地关上门。
秦幼音过了半天才觉得难为情, 扒着顾承炎衣领藏进去,轻声说:“有件事需要跟你澄清一下。”
“虽然亲了召唤兽, 但我可不是喜欢他。”
顾承炎含笑看她:“那是什么?”
她严谨地纠正:“是爱呀。”
爱到最坚强也最脆弱。
做得到一个人勇敢独立, 也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心就瘫软成泥,只想寸步不离地紧紧贴靠着他。
顾承炎从辛月那里知道音音为解剖课提心吊胆,强行跟教练请了假,凌晨就从北京出发, 一路披星戴月赶回来, 才能在早上第一节 课前站在这里等她。
她迫切需要他的时候, 他一定要在。
秦幼音什么都明白,不去重复他的辛苦,抱紧他说:“哥,陪我上课,你在我就不怕了。”
顾承炎这次能留三天,入队前跟姜成谈好的每月一周假期,在即将到来的比赛面前全成了空谈,他深知三天来之不易,下课后先带小孩儿吃饭,喂饱了直接领回出租房,争分夺秒尽情品尝,把苦辣的思念尽数倾倒给她。
分开一个多月,她又瘦了些,腰肢仅有纤纤窄窄的一小条,白到剔透。
循着皮肤向上,越过轻薄骨骼,两团绵润经过他多次欺压,愈发酥软饱满,勾得人理智全无。
顾承炎几近失控,揉着她沉重呼吸,倒在自家熟悉的床上,对她的渴望更加铺天盖地,他撩起裙摆,滚烫手掌抚上她的腿,却顿了顿,停住没动。
他感觉到她在轻轻发抖。
是属于这副遍体鳞伤的身体的本能,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
顾承炎睁开眼,凝视身下脸色酡红的小姑娘,她正目光迷蒙地全然依赖着他,他那种切骨的疼又翻上来,把她按到胸口用力箍住。
“哥,你怎么不……”秦幼音细声问,“继续……”
她真的准备好了。
顾承炎咽了咽,抚着她脊背说:“让我继续?会很疼知不知道?”
秦幼音紧张地点头:“我能忍的。”
顾承炎把她抱到身上,一下下亲吻她的额头:“我不想让你忍,我想让你觉得舒服。”
她的心早就准备好,他懂,但身体还敏感脆弱着,如果急着接纳他,只会增加疼痛,他半点也舍不得。
“不着急,”顾承炎低低哄,“咱们时间长着呢,慢慢来。”
他的手重新探下去,唇也覆上,吮着她耳垂说:“乖,放松,除了那个,还有很多方式,让你一点点适应我。”
三天后,顾承炎为了跟媳妇儿多待几个小时,依然要赶在凌晨出发。
他骗她说上午才走,哄她睡着,自己半宿没有合眼,一直在台灯的暖光中看她。
这次一别到比赛结束,恐怕不可能再有机会出来,也不能让音音去,他没法照顾,再见面,不清楚要等几个月。
秦幼音向来睡得沉,不容易醒,顾承炎才敢凌晨偷溜。
他守到不得不起身的时间,轻手蹑脚下床,跪在床边亲亲她的唇,无声走到门口提起包,手刚搭上门把,就听到卧室里扑通一声,不等他进去看,秦幼音已经冲出来,惊慌失措地一头扎进他怀里。
“大骗子!”
顾承炎的情绪顿时决堤,紧紧抱她。
“宝宝,哥来不及了。”
秦幼音也不哭,大睁着眼睛推他:“那你快去!以后不许瞒我!再瞒会生气!”
她穿着拖鞋,站门口目送顾承炎进电梯,跟他说:“惩罚你!不去送你了!”
等电梯门关闭,她马上跑到窗口,在春夜寒风里往下看,眼泪一滴一滴坠入混沌的夜色中。
顾承炎上车前,抬头望向楼上,十二楼太高了,她小小的身影仅是模糊的一团。
他朝她喊:“哥会给你拿冠军!”
秦幼音猛点头,扒着窗口探出身回答:“我知道!”
顾承炎盯着她不愿走,但他必须去比赛,去夺冠,换她早点来国家队,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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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四月底时,国家队的赛前集训进行到收尾阶段,顾承炎所在的第一梯队负荷着最大训练强度,同时也最受关注。
第一梯队的五名队员,都将承载希望作为主力进入赛场,去冲击世界杯第一站的阶段性冠军。
当天中场休息,姜成过来给他看近期的综合测评:“小炎儿可以,稳步提升,比起刚入队时候脱胎换骨了,腿怎么样?还会疼吗?”
顾承炎摇头:“没感觉了,我媳妇儿的药我一直在敷。”
姜成啧啧:“逮着机会就卖安利,知道你媳妇儿厉害了,天天说也不嫌烦。”
“先不聊这个,谈件正事,”姜成略正色,扫了薛义一眼,才回眸跟顾承炎说,“上面的意思,今年世界杯还是主推薛义,他近期虽然有点不稳定,但总体过关,你的话,就当这次是练手,熟悉一下国际赛场,不用承担太多夺冠压力。”
顾承炎不动声色,反问:“教练,你怎么想的?”
姜成呼口气:“我?我当然全心全意爱你呗,说不上来咋回事,我就老对薛义不太放心,不过这样也好,毕竟世界杯不算主菜,明年的冬奥会才是万众瞩目,国家重中之重的重点,下了夺冠的死命令,我可全指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