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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一下午都在闹腾的小胖子,在喝完最后一口粮食时,才舍得入睡,只怕接下来的时间里是雷打不动了,谨言数着月子的时间,还有几天就能完,听到浴室的男人又在喊内.裤,房间有暖气,又有地暖,她直接就光脚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递了进去。
等他洗澡的时间,谨言拿着手机,忽然有些想往家里打电话,但想着这个时间那边应该是睡着了,又想到家瑞会不会还没睡,刚要打过去却还是挂了,有次打过去的时候家瑞声音低低哑哑的,睡得正熟被她吵醒了。
从前习惯家里时不时打电话来问候,如今虽然也是偶尔有打来问问小胖子近况,但却比想像中少了许多。
那边说白母的咳嗽好了许多,但听声音总觉得有些没精神,她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对劲,叹了声气。
晚上俩人躺在一起的时候,谨言又叹了声气。
他问:“怎么了?”
她提出了顾虑,“我妈最近不怎么打电话过来了,我坐月子不方便过去,想让她过来看看孙子,提了一声,她不是很愿意,还有家瑞最近好像工作越来越忙了,经常都没有时间多聊几句,但我总觉得我妈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以为他没心思理这些家长里短,这回顾又廷难得替白母说话:
“她年纪大了没必要来回折腾,有那个心就行了。”
谨言望了他一眼,心里觉得舒服了许多,低低“嗯”了一声。
心里不再牵挂着事情,接下来的几天里也就更加轻松了些,每天陪陪小熊画画,又逗逗小胖子,日子过得比想像中还要快一些,他中途回了港城几天,一周后赶了回来,看着儿子似乎又长大了点,颇有些感叹,于是刻意留多了两天。
但四天的时间还是眨眼就过完。
晚上,顾又廷和人聊了明天回港城面议详聊的事宜,挂完电话,就见谨言挂着一张脸。
他将手机放到一旁,上.床捧着她圆润了些的脸打量了一会,“你又怎么了?”
谨言将他的手拿开,“我能问下,你明天几点的飞机吗?”
他说,“十点。”
谨言一下推开他缠上来的身子,直接躺进了被子里。
他也躺了进来,搂着她的身子,解释道:“明天下午五点有个商议啊,我一定得过去,那些人只认我,很多事情都需要我到场,不然没有办法开始,不然我也想在家里陪你们多几天。”
谨言闷闷不乐,想剥开手,还是没有舍得,调整了姿势直接顺入他怀里。
他以为她不气了,凑上前要亲她的嘴,她避过脸,但还是被亲了个正着。
俩人接了会儿吻。
事隔一个星期,又是禁.欲许久,隔着衣服,俩人的肌肤滚烫,喷出的气息都是炽热的,手颈交缠,吻得十分激荡缠绵,俩人都喟叹的发出了声音,谨言柔顺的依着他,埋怨着,“你这样一走就是几天,一回来没一会就又人走,你儿子都快不认识你了,要不我们也一起回去吧。”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为什么非得回去港城?这有什么不好的吗?”
“谁说这不好了,但你不在嘛。”谨言想到他们娘仨又要留在这数着日子等他回来,就恨不得能立刻回去,她拉了拉他胳膊,“想你,想可以多见见你,你儿子和女儿也很想要可以多和爸爸在一起。”
顾又廷凝眸,本想从鼻子里往外“哼”一声,拉了拉被子盖过俩人,把手搭在她的肩头,搂着她,沉着嗓子,说:“行吧,你想回去就回去。”下一瞬,谨言的脑袋也慢慢地朝他靠了过去,相依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