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沉默站了一会,然后伸手径直拽住她的手腕,拖出卧室,往门口去。
她整个人还有些晕,身下疼得令她直抽气,一张脸皱了起来,很是愤怒:“你又想要干什么?颥”
他没有理会,拿过鞋子让她穿上,她看都不看一眼:“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俩人对恃着,他顺了口气,终于说:“你那天回去,怎么不买药吃?”
“你又为什么不戴套?贰”
“你这种情况多久了,最近才开始?”
“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去医院检查就知道了。”
“我为什么要去医院?你想去就自己去,下去后我一定喊保安抓你。”
“你觉得我们适合生个孩子吗?”他嗤笑了一声,“虽然我养得起。”
家瑞怒气攻心,那张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些血色。
她愤然地推开他,周云哲上前抓住她,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就要将她拖出门外。
俩人的争斗中,趁混乱他不设防时,家瑞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他动作微顿,咬牙切齿几乎要打她一巴掌,见她头发混乱,双眼发红,才忍住。
家瑞渐渐没有力气和他再博斗,身上密布冷汗,皮肤被勒出深深的红痕。
她感觉到从内心深处涌起的绝望,她紧咬着双唇,双手抗拒地推攘着他。
但不管怎么抗拒,都没有力法从他的怀里挣出来。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声音冰冰的,几乎没有半点情感:“你放开,明天去看,如果有我就当场打掉。”
他这才松开她,看了她一会儿,连落在卧室的外套也不拿,转身就走。
回到卧室。
家瑞坐在床上,觉得窗外吹进来的风打在裸露的手臂肌肤上,凉凉的令人心颤。
第二天……
家瑞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到外面买了份三明治和酸奶,回到办公室坐下来。
吃了几口仍是觉得吞咽困难,然后接了个长达二十分钟的电话,再看到三明治时已没有半点胃口了。
她发了份邮件给客户,想到了远方的一位朋友发了份邮件:
“你在忙什么,最近都没有你的消息,如果你有空,我想要和你聊聊天。”
这个朋友不同于现实的朋友,而是两年前在网上认识的朋友,不知道真实姓名,也不知道具体长相和工作,但感觉知识渊博,语言诙谐,总能让人感到轻松和愉快。她等了半小时,没等到回复,有人喊她开会,便关掉电脑从办公室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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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瑞说完,经理点了点头,吩咐完她,也就散会了。
从会议室里出来,还没有走几步,经理从身后跟上还想要跟她说几句什么。
话音刚落,她就已经无法控制,往洗手间里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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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座位后,她打开电脑,就见邮箱弹出一个收件的通知。
阿斗先生发来了一句问候:“我出差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家瑞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随便找了点琐碎小事和他聊。
但也许连文字都沾染上了她的低落,电话那端的阿斗察觉到,问她:
“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