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 / 2)

作者有话要说:  任臻:没想到吧,求婚居然是我先提出来的,呜呜呜黑历史,我应该是醉了,醉了。t_t

时柏年:/心情愉悦,不,你没醉。

今天凌晨前还有两更必须要给你们更新,我哭了你们呢

第7章 脑残片

那道女声频率很高,甚至可以用尖锐来形容,任臻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时柏年却没有转身,深沉的眸子紧盯着她,眼前的人摇摇欲坠站都站不稳,他缄默几秒后十分确定,这女人醉得不轻。

满口胡话。

——

醉鬼被时柏年塞进后座甩上车门,任臻醉了,即便坐下也感觉身体不太稳当摇摇晃晃,她按住太阳穴,扭头找水的时候发现身边坐着位女士,像是见了鬼,任臻竟一时没忍住重重打了个酒嗝。

她身上的酒气难闻,宋洛灵立即捏住鼻尖别开脸,“柏年哥,这个疯女人是谁!”

这是今天任臻第二次听到这个字眼,她不悦地看着对方,莫名的敌意让即便是醉了的她脑子转的很快:“我是你嫂嫂。”

果然,女人的第六感是最准的,任臻发现这个女人脸上精致的妆容一下子破碎了,对方看着她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洛灵。”时柏年沉声提醒,示意她不要多言。

“柏年哥!”

任臻皱起秀气的眉毛,食指放在饱满的唇边,学着时柏年的口气提醒她:“嘘,你的声音好难听,吵死了。”

宋洛灵:“……”

时柏年脸上的情绪很淡,他看了后视镜一眼,抓起副驾上的西装外套朝任臻扔过去,“穿上。”

今天晚上有点风,她冷的一直在抖。

看到有衣服穿,任臻也毫不客气,抓起腿上的外套披在肩上,抬头对上眼里能喷火宋女士,任臻竟对宋洛灵耍起了贱,对着她嘿嘿笑了几声,嘚瑟道:“好暖。”

从来没穿过时柏年衣服的宋洛灵此刻已经气的头顶冒烟,脑门一热,她念着时柏年启动车转弯的空隙,手里的奶茶杯一斜,温热的液体顺着任臻的肩膀流了下来。

“哎呀,实在对不起,车转弯太快,手没稳住。”宋洛灵嘴上说着抱歉,面上却神采飞扬地朝她扬眉挑衅,似乎在说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西装的布料湿黏黏的粘在手臂上,任臻立即嫌弃地皱起眉,果断脱掉刚穿在身上没两分钟的外套,看到高跟鞋上也有奶茶渍,她把衣服裹成一团当鞋布沾走污渍。

任臻神色很镇定,看脸色不像生气,她一边拿西装擦鞋还一边跟时柏年道歉:“对不起啊时医生,弄脏你衣服了,要不等我明天帮你干洗好再去你单位还给你?”

宋洛灵原本的目的是想杀一杀任臻的气焰抓弄一下她,却没料到这人顺势还想着明天要去柏年哥的单位给他送衣服,这让她彻底炸了,想发作又顾着时柏年在场,就只能皮笑面不笑地提醒:“一件衣服而已,脏了就扔了。”

“那不行。”任臻突然扭头看着她,眉眼上挑:“我就是要亲自还。”

时柏年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抵在车窗上,衬衣袖口挽起来到手肘的位置,听到任臻的话他神色很淡,很镇静地应了一声说好。

那一声好让宋洛灵眼前一黑差点气晕过去,她认真打量任臻,对方澄澈清亮的眸子一时让她有些慌神,开始怀疑这人到底醉了没有。

不论真真假假,宋洛灵感觉自己的肺子要被气炸了。

今天是她回国第一天,原本想拉着柏年哥去吃烛光晚餐,结果没想到柏年哥在半路刹车,遇上这么个醉鬼,甚至还把她扶上车,让她享受了这些年连自己都没有过的‘特殊待遇’。

想起任臻刚才嘴里那句你嫂嫂,宋洛灵开始慌了,她抓住前座,“柏年哥,她到底是谁?”

“朋友。”时柏年轻描淡写两个字回她。

可宋洛灵却不信,还想发作,被后视镜里一个凌厉的眼神吓退,再也没敢吭声。

任臻嘟囔了一句什么后又打了一个酒嗝,她这会倒有点困了,听着时柏年的回答,她眼皮渐渐沉了下来,迷迷糊糊跟时柏年报了自己的地址,歪头倒在后座上闭眼睡着了。

……

看着时柏年半扶着任臻的肩把人亲自送上楼,那疯女人还不忘顺手带走那件弄脏的西装,宋洛灵眼中喷火,恨不得把眼前的车子徒手掀翻,她深呼吸冷静几秒,立即给自己的母亲拨去电话。

“妈咪,你能不能去跟时爷爷谈谈,我想嫁给柏年哥,我等不及了,越快越好!”

时柏年去倒水,路过客厅听到一声猪叫,起初他以为自己幻听,后来从厨房出来上楼的时候偶然看到楼梯下面放着一个铁笼,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有两只粉色的胖爪子扒在笼上,时柏年低头,这才发现笼子里竟养了一只小香猪,此刻小猪对上他探究的视线,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还发出了呼噜呼噜的气息声。

任臻趴在床边难受的低吟,她觉得自己可能喝了假酒,起初不觉得醉,此时胃里已经难受地翻江倒海。

杯沿抵在唇边,任臻仰头,就着他手的姿势咕咚咕咚喝完那杯水,灼热的嗓子瞬间清凉了不少。

时柏年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看着她问:“还喝不喝了?”

任臻晃了晃头,发现脑子更晕了,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掐着嗓子委屈巴巴地说:“想吃雪糕。”

“吃屁。”时柏年无语,“睡觉,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任臻听到他要走,赶紧睁开眼倾身扑过去抓住他的手腕,“你不能走啊警察叔叔。”

叔叔那两个字眼着实让时柏年的眼皮突突跳了几下, “干什么?”

“我们还没聊完呢,你到底跟不跟我领证?”任臻其实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但她还是强撑着,认真给时柏年分析利弊。

“我一不粘人二不惹事三非常孝顺,我什么都不图,也就是你皮相好配得上我,你放心,等我们应付完双方家长,可以果断办离婚全身而退。”

任臻说完,许久没听到时柏年的声音,她双手撑在床上坐起来,抬头发现男人站在床边低头凝视着自己,没有回答的意思。

“叔叔……”

这次少了警察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