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二心。(2 / 2)

她含情且有笑的嗓音……

一件长裤褪下去,纯黑的内裤在显,衬出瓷白的肌肤。

淡典闻到菜糊,却无法顾忌,瘦手抓住瓷台,柳姝一抬首,在缓和间见到淡典的胯间在生青筋,随她的舔舐一阵一阵地跳动。

「你的筋在跳。」柳姝轻声提醒。

淡典用手遮住,手亦性感万分,柳姝却执着地要看,直起腰肢,用嘴唇含她的指节,用舌一根根地咬开指,露出被遮掩的。

「……有甚么好看?」淡典问。

柳姝的眉间已有湿刘海,像是被淡典的水打湿。

柳姝道:「它在跳……」

一双平指甲的手在触淡典的身体,柳姝也曾用手进入过淡典,于是她的指甲未再留,一直是圆润,长有一些都会剪。

淡典带住柳姝的手,柳姝只是适时露出惊讶的神情,她清楚接下来是甚么,淡典带住她的手,放进她的下身,让她解开内裤……

柳姝忽地起身,温和地道:「我不想做了。」

一切理智回归,手放伸去内裤便止,淡典拿着柳姝的手,似有发力,但却未用太多,眼睫如蝶翼,阴影笼在眼底。

「为甚么?」

柳姝道:「我肚子在叫。」

清纯着坏心的。

淡典道:「我亦在流水。」

遏抑着虔诚的。

会否有位耶稣,以孩童为化身?

柳姝垂着手,正在后退,前方正是下身只余条内裤的淡典。

淡典俯下身,将黑裤拉上去,阖在腰腹,紧接是逼近。

柳姝的手碰到墙角,于是她的背亦紧贴墙角。

淡典将她逼入尽头,但她只是讲话。

「你不可以强迫我。」

淡典道:「你亦不能随意勾引我。」

柳姝在对答:「我肚子饿,未有气力的,亦叫不出声。」

淡典道:「叫不出,便不叫。」

柳姝道:「你执意如此么?」

淡典道:「倘若你用饭,我现去点外送。」

柳姝道:「你在欺负我。」

淡典道:「未曾。」

柳姝道:「你会遭报应的。」

淡典愈发逼近,金丝内的目光似乎在逼视。

她淡声地发问:「你勾引我至半途,忽地说不做,难道不受报应?」

柳姝道:「我是受报应的。」

她脱下裤子,露出一条挂着内裤的腿,两腿修长且流畅,干净的内裤只在腿间湿了一道缝。

柳姝又重复了一遍:「我是受报应的。」

她们演一场大戏,欲拒还迎的一场戏,女主演是柳姝,淡典作为一众配角之一,每个起承转合紧紧地扣住她的心。

于是上床,女人用手臂托起柳姝,柳姝的双腿细细长长,搭在她的臂内,落在床上时,柳姝的臀在床上被压扁,内裤隐隐约约露出缝隙,方便窥见。

柳姝反手,用双臂撑着床。

淡典直起身,手背过去,去脱内衣。

脱过内衣以后,脱去腕表,脱去镜片。

她不加修饰地呈现在柳姝眼前,赤裸到发与指。

「教训我。」

冰清玉洁的人直截地跪,她讲需求,她要这个。

柳姝只是笑,眉宇很自由。

淡典道:「我平素很少要求你,但现下……」

柳姝问:「现下?」

淡典道:「……教训我。」

淡典仰首,失去焦的墨眸无法看清柳姝,她只能看见柳姝在动,但是看不清神情。

她的柳姝长大了,七岁时照看她需弯腰,现下却需平视。

平视。

大十岁,怎可平视?

少时秀美的脸,干净到引人去跪,现下专注美丽的神情,让人无比痴恋她的失态,柳姝的失态在床上,床下她的脾性很好,床上她是不会风雅。

柳姝问:「你能接受么?」

淡典未回应,单是解去腰带,双手递给柳姝。

柳姝道:「我不用这个。」

说着,她撑起身,将腿放到床下。

淡典的肌肤瓷白,此刻墨发搭在肌肤,黑白分明,足有万分美。

柳姝俯下身,发丝垂在肩膀,用双手抱起淡典的脸,使她的墨眸抬起,幽静地注视。

淡典窥见,柳姝的眼神像在珍视。

她的手白且瘦,骨节突出,只是娴静地曲着。

娴静的手在摩挲淡典的脸,娴静的柳姝拥有好的脾气。

「你骚不骚?」

温声问。

「……嗯。」

下一刻是拍在脸上的巴掌,淡典只是仰首,黑的长裤起了褶皱,脖颈被柳姝提直,一只手在反复地拍打她。

「像只狗一样。」

喉咙像是下滑了。

淡典的左脸已然在红,柳姝望着她,一丝一丝的睫毛在昭示柔弱,俊瘦的手平素米也提不动,拍巴掌时却……

柳姝道:「贱货。」

一字一句的,每个字念的很轻。

淡典一瞬不瞬地定着柳姝。

年轻的施暴者正在学习施暴,每个举止都在纯情。

淡典不再视柳姝,反而回过身,将臀后升起,用最似乎狗的姿势去雌伏。

柳姝的眼眶红了,目光四散的,像是在分散注意力,淡典却背过手,一步步地摸到柳姝的手,拉到她的臀上。

「我的安全词是……」

柳姝掌着淡典的臀,等候她的下一句。

淡典道:「——怪盗小花。」

怪盗小花。

一瞬回忆在涌,柳姝柔软地紧了紧牙关,以前忘记的,通通重现。

她同淡典感情好的时分,淡典分毫不差地全记得。

七年了,再多的话亦说尽了,现下未曾入夜,窗不知是谁未关,陆陆续续地出风,吹散柳姝的刘海,吹得她的眉毛在动,眼眶更红。

柳姝骑在淡典的背后,已决心发泄,一只手在掐着淡典的脖子,一只手便去进入她。

淡典会否有感?一只手捣进去,水在流,流至半途便干涸。

「我要惩罚你。」柳姝垂首,道,「罚你的记性那么好……」

于是她的手在发力,手做的枷锁愈来愈紧。

起初尚可呼吸,后而吐息费神,续而神志全无。

濒临极限时,淡典的嘴唇在动。

「怪盗小花,我的心已被你偷去,我绝无二心。」

在安全词出口的刹那,柳姝怔怔地松手。

窗外的风继续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