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比较复杂,不是跟警察局行动科长较近的人,无数知道他内心的变化,甚至于连其外表有什么变化都不曾知晓。”洪震天也如是说,显然他是赞同江红雷的看法,在情况难以明确掌控之前,自然难有一个固定的想法。
“近来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也就是说,警察局行动科长,有什么变化没有,是否出现过新的情况。”陈子善也问江红雷。
因为他也知道,调查站再没有跟其有什么交集,但有时警察局行动科长还要过问调查站的警卫工作,他还跟特派员有工作关系,保不准江红雷能够知道一些情况。
江红雷又将警察局行动科长跟特派员打电话,要求撤离警察局行动科在调查站里的人,特派员未予以同意。
他当时只是想,这是因为警察局行动科长知道调查站是由江红雷主持了工作,并作出了一些规定,他觉得不方便所至,给特派员施加压力而已。但他现在仔细一想,这是否也跟其暗杀活动有关,也不是很清楚。
大家认为,多少是有的。警察局行动科长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调查站这件事上了,当初是想得到一个好的结果。几次都请示特派员要将杨贵先转移到警察局监护室去,可是特派员一直未能同意。
后来,他又改换了所有哨兵,全部用自己的人员,就是想有朝一日时机成熟,便将杨贵先处理了算了,免得夜长梦多,因为毕竟杨贵先手里有他的犯罪证据。
但是,这下子江红雷将调查站的人也参与进去,可为严重的是,江红雷还更换每天的口令,这让他的阴谋就更加难上加难。
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便退出调查站,让调查站的人自己去弄去,这样也便于他进行下一步的计划,那样,就没人能够怀疑到他来了。
陈子善说:“这里面或许也跟这份电报有关系,他可能抽不出更多的精力,趁江科长主持工作这件事,找个借口而已,就此退去,也好去做别的事情。”
刘恃成没有发言,他在沉思,没有想好之前,他是不会作声的,那样怕误导大家的思维。这是他一惯的习惯,一旦想好之后,他就会立即说出,而且还有理有据,十分详尽。
见大家都未暂未说话,陈子善又接着自己的话继续说:
“警察局行动科长觉得在调查站这里的事,暂时可以完结了,他再无优势可言,特派员也不可能像当初那样唯他的话是听。所以,借此事情提出要求,还可以得到一个顾全大局的好名声。”
“以我的看法来说,警察局行动科长不会暗杀警察局长。因为他们不是一般的关系,而是类似父子之间的关系,恩人之间的关系,试想,面对自己的父亲,或者恩人,他会下得了手吗?更何况他做了这件事,同样前途未卜。”
刘恃成这时开口说话了,他觉得警察局行动科长不会伤害警察局长。他还分析,现在警察局行动科长正在拖延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