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当不起责任。不说我的前途堪忧,有什么大事发生,可能我的性命都难保了。”警察局行动科长像是关心地对特派员说。
特派员也未跟其过多地讨论这个问题,再说下去也都是些废话了。他也就答应警察局行动科长的请求,如果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外出,定会叫上他的人一同前往。
后来,特派员又吩咐警察局行动科长,说这边目前没什么大事,要求他不要耽搁警察局那边的工作,必须要进行兼顾。还是那句老话,虽然他是调查局的人,但名义上还是警察局的人,不可让警察局的人有意见。
特派员说的话无懈可击,行动队长也不再说什么。尽管他可以不听,但还不能明显的对抗。他还得谨慎为之。
他又开始谦卑起来,像特派员刚来时一样。可其刚才的细小变化,已经让特派员发生了问题,只是警察局行动科长并不知道而已。
警察局行动科长跟特派员说完之后,便离开特派员的办公室走了。他依然去安排他的安保计划去了,他已经有了初步安排,为了不让特派员有所察觉,行动有所缓慢。
他走后,特派员冷笑了一声,头在那里不停地点着,身体也在晃动。他庆幸自己已经觉察到了警察局行动科长的行为,他觉得此人极有可能象杨贵先说的那样有问题。
好在他已经跟调查局行动科长有所布置,但他也不知道,调查局行动科长是否来得及作出反应。
这时办公室的门响了,有人敲门。
“请进!”特派员知道,这绝不是警察局行动科长。
果然,进来的人不是警察局行动科长,而是调查局行动科长。
“我送他回去了,一路顺利。”调查局行动科长向特派员报告。他站在那里,等侯特派员新的指示,笔挺的身体,立在那里丝毫不动。
特派员感觉到,调查局的人员,都象杨贵先一样,一本正经,原则性较强,为人让人欣赏。他们这样的作派,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长期养成的,或者是在一个环境中渐渐形成的。
有这样的下属应该让人放心,能够原原本本地执行上级的指示。特派员这时走近调查局行动科长的跟前,跟其细声地说着什么。调查局行动科长一个劲地点头,神情严肃,一种大事即将来临的感觉。
“你一定要记住,近可能地快点,不然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那样事情就难以逆转。”特派员反复交代调查局行动科长。他的神情也是严肃的,可是他的头脑是清醒的,在海安城这个地方,他有许多不便,只能是依靠调查局的人了。
但想着杨贵先还被关押着,他又十分为难。放他不是,不放他也不是,可现在又遇到了特殊的情况,在杨贵先还被关押的情况下,他的部下又是否能很好的配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