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裁,我劝你,还是少动这份心思了。”江纳海正打算起身站起,身后便是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转头,看到一中年女子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他。
江纳海斜一眼她,冷声道:“许君威呢?不敢来见我?”站起,朝着女人走去。
女人正是许思雅嘴里的那连姨,三十多,四十不到的样子。站在楼梯口,冷冷的盯着江纳海,“许先生做事,从来不用向我交待,而我只要按着他说的做就行了。至于你,我劝你还是别这么冲动了,不然我怕自己一会弄伤了你,可就不好了。”
“弄伤我?”江纳海似笑非笑的看着连姨,就好似听到了一出特别好笑的笑话一般,“就凭你?”
连姨抿唇一笑,“是啊,就凭我,足够了。准确的来说,凭它就足够了。”边说边从腰际拔出一支手枪,枪口对准江纳海,阴森一笑,“江总裁,你说足够没有?”
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江纳海没再作任何反应。也确实,如她所说,对付他这一支枪足够。
楼下传来汽车停下的声音。
连姨朝着江纳海面无表情的森冷一笑,转身下楼。
“夫人,你来了。”很恭敬的站于门口处,称呼着丁净初。
“你知道我会来?”丁净初凌厉的双眸直视着连姨,语气阴沉。
连姨点头:“先生交待过,夫人一定会来的。而且还会带丁小姐一起来的,夫人,你看,丁小姐来了。先生一会也该来了。”说着,朝着丁净初的身后弩了下嘴。
丁净初转身,便是见着不远处,丁宁的车子停下,然后丁宁下车,一脸失望的朝着这边走来。
“宁宝,你怎么来了?”丁净初一脸错愕的看着她问道。
“这是我家,我不能来能吗?我亲爱的妈妈!”丁宁一脸愤恨的瞪着她,“丁净初,你到底在做什么?这是我们曾经的家,你不认不回也就罢了。你现在竟然把它拿来做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丁净初,你心里到底还有这个家吗?还有爸爸吗?是不是在你心里,现在任何人任何事情,都及不上许君威和许思雅对你来的重要!”最后一句话,丁宁几乎是用吼的,还是那种声撕力竭的吼声,看着丁净嫁妆的眼神已经由失望变成了绝望,已经不再对她抱着一丝的希望。
“宁宝……”
“你别叫我!从十五前年,抛下我选择许思雅的那一刻起,你就再没有资格这么叫我!”丁宁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咬牙切齿的恨恨的盯一眼她,朝着屋里走去,“爸,爸爸,你在里面吗?”边走边叫着江纳海。
江纳海下楼梯,“宁宁,你怎么来了?”
“爸,我们走,我们回家。”朝着江纳海抿唇一笑,“爸爸,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们回家吧,妈担心了你一个晚上了。”
“对不起,丁小姐,夫人还没有说,你们可以离开!”连姨直接拦住了丁宁和江纳海。
“连蓉,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做了?”丁净初凌厉的双眸如两把利刀一样射向连蓉。
连蓉却是半点没有因为丁净初凌厉的眼神而有所慌乱害怕,反而一脸镇定的看向她,继续一脸恭敬的说道:“夫人难忘忘记了吗?昨天交待连蓉这么做的。”
丁净初凌视着她,扬起一抹阴森的浅笑,点了点头:“那你现在给我让开,让他们离开。”
“对不起,夫人!不行!”连蓉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丁净初,手里的枪口对准了丁宁。
“连蓉,你敢!”见着那枪口对准丁宁,丁净初本能的扬手朝着她一个巴掌挥了过去,对着丁宁说道,“宁宝,跟你爸先走,这里没你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