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
“电话真不是她打来的?”无语过后,用着略有些半信半疑的语气问着他。
江川摇头,“真不是。”
捂在怀里的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拧了一下,一脸上威胁道:“那,不管是不是她打来的。也不管她跟你说什么,总之,你要理会的不是她的想法,而是我的想法。”
“好的,老婆大人。”大川同志一脸正爸的看着她回道,“宝贝儿,怎么不问问电话是谁打来的?”
弩了弩嘴,蹭了蹭自己的身子,笑的一脸如花似玉又如春风拂柳枝般的说道:“江先生,你老婆嘞,真的没有查岗这个癖好的。”说完之后,竟然还很是得瑟的作上了,对着她了扬起一抹勾人般的媚笑,“是不是觉的你老婆很懂事呢?很通情达理尼?嘿,我也是这么想的。”
好吧,这绝对是拷贝至熊孩子的话。
“嗯,这么难得的老婆都让我老娶到了,真是我三生有幸。”大川同志十分配合着得瑟的作上的江太太说道,“行吧,很懂事的老婆大人,夜深了,该洗洗睡了。看在你现在是伤残人士,行动不便的份上,江先生很乐意替你效劳的。走啰,抱老婆洗去了,全部洗洗,然后睡觉。”边说边将她将起,地朝着洗浴室走去。
丁宁窘。
流氓就是流氓,为什么一句洗脸刷牙这么正经的不能再正经,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然也会变了个味呢?
哎,无语啊,无语。
可是,江太太,你真的确定只是洗脸刷牙这么简单的事情吗?你确定真的没有其他的了吗?
比如说洗头啊,又如比说洗脚啊,还比如说洗……,你真的确定你这伤残人士自己能洗吗?
江太太垂头眼观鼻,鼻观心,不语中。
因为她真的不能自己洗。
自从大腿受伤起,这洗头洗脚的事,全都是江先生一手包办的。真真的应了他说的那句话,给她洗洗,全身都洗洗。哦,当然,那有伤的地方当然是不能洗洗的。
当第一次,这么一个人高马大还高高在上的男人,端着水,给她洗脚时。她的心里那一抹异样而又复杂的心情,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有喜悦,有激动,有开心,也有感动。
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个份上,实属不易了。她这到底是上辈子积了多少的福份,这辈子才让她遇着这么一个极品的好男人。
抱着她,坐在洗脸池流理台上,然后是挤牙膏接水,这后才水杯和牙刷递于到她手里:“嗯,刷牙,一会再给你洗脚,然后上药。”
“大川,我可以自己来的。”拿着牙膏和水杯看着他说道。
伸手揉了揉她发顶,“乖,听话。伤还没好,挺着个大肚子,也不方便弯身。宝贝儿,也不是第一次,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受伤的时候,不也全部都是你效劳的。嗯?老公给你洗洗很正常的。”
丁宁红着一张苹果脸瞪他一眼,佯装若无其事的刷牙。
“宝贝儿,刚电话是一姓章的警官打来的,说是高瑾出车祸住院了,想见我……”
“噗——!”话还没说完,丁宁直接将嘴里的漱口水给喷了出来。幸好她转的快,不然这口还不喷了他一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