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点头,同意。
晚饭过后,坐在沙发上,一家三口又是聊了一会。然后九点左右,海棠便要睡下了。医生说过的,早睡早起,对她的身体恢复有帮助。再说,这些年有疗养院里也是养成了习惯,九点的时候,她便是要睡下了。
老白抱着她进洗浴室,然后是司马追风替她洗浴,穿好妥当后,又是老白抱她上床。
康复的事情,得慢慢来,等她手脚也在行动自如了,就再让她自理。
因为手术是在头部,所以,海棠的头发是全部都剃掉的。现在她头上戴着的是一顶假发,不过如果不仔细看,看不太了出来。
安顿好了海棠,老白和司马追风这才回自己的卧室。
一进卧室,司马追风立马的被人给的压住了。
男人,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狮一般的的将她给压在门板上,一双眼睛发着绿幽幽的狼光,情欲满满的盯着她。声音有些喘,有些重,浓郁的男性气息浑浑浊浊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喂……”
话还没来提出口,嘴巴被人攫住了,舌头被人叼住着了,双唇被人狠狠的啃噬着。很重很重,想要把她给吞进肚子里一般。硬挺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挤着她,压着她,双手直在她身上的快速的游移着,急切的探进她的衣服里,然后很是猴急的扯着她的bra带子,解着扣子。
可是,往往的,你越是急吧,那事情就越是跟你唱反调。老白越是想要解了那扣子,扯掉那碍事的内衣,可却是怎么都解不开。
刚刚开荤就被迫禁欲了两个月的老白,这会自己老婆终于被他压下了,怎么可能再有那个美国时间等呢。那自然是想狠狠的爬山拱草了,而且绝对不可能可爬一次山,只拱一次草的。
急,急不可耐。想着那小山丘的美好,想着那草纵的美妙,老白急的浑身一阵一阵的燥热又臊痒。
可惜那扣子却是怎么都解不开。
情急之下,老白直接将那碍事的bra往上一扯,露出两座小山丘,山丘上还种着两颗小果实,果实已然成熟红透。
老白急切的爬着山,一次又一次。
“呜……”司马追风在他急不可耐的火攻之下,有些无力的瘫软,双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脖子,享受着他的欢疼。
其实,她也是想的。
那种事情,并不是只有男人才会想的,女人自然也是想要的。特别是在面对自己的男人,在他深深热热的撩拨下,内心深处的那一抹欲望如果不适时的爬出来,那就是不正常了。
“草,想我吗?老子两个月没爬山拱草了,想的都要疯了。羊角已经长出来了,想要拱草,赶紧让我拱拱,嗯。”老白双腥一片腥红中带着浑浊的看着她,大掌就没一离开过小山丘。他的声音急切中带着浓浓的欲望,贴着她的身子一片的火热甚至于发烫,特别是那一处,更是源源不断的热源发出,在朝着她发送着强烈的邀请。
两个月不见,她的发头长了不少,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寸发了,而是已经齐耳了。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袖翻领衬衫,下摆处打着一个松垮垮的结,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很随意的衣着。不再是之前那般的偏男性,这样的司马追风身上更显透着一抹令他着迷的韵味。
他不要她跟大川的女人那样,一身的娇盈。也不要她跟杨小妞那样,浑身上下透着妩媚。他就只要的女人是自己,不管是偏中性还是现在这样的一身随意,只要是她,那就能把他迷的神神颠倒。
一声“草”让司马追风的脸红的跟个富士苹果一般。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