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但我却觉得，物是人非。”

杜泽回首，与他对视一眼，嘴角泛起一抹苦笑，“贾思远那里，你可去过？”

“去过。”

“他瘫痪了。”

“我知道。”

“你医术一绝，可有办法替他医治？”

“如果我有办法的话，他早就出来见人了。哪会到现在还没有踪影。”

凤云傲苦笑，世人尊称他为圣医，实在是把他高看了几分。他并不是什么病情都能解决，人类的神经那么多条……

杜泽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曾经，我们三人意气风发。”

“你也会说，那是曾经。”

“自然你离开夏国，也有十年了。这十年，你外过的可好？”

凤云傲没有回他的话，而是径直坐在一椅子上，然后拿着桌面上的酒杯，“不为我们过去的情谊喝一杯吗？”

他的样子，让杜泽莞尔而笑，“好，我们喝上一杯！”

二人举杯碰撞，然后一抿而尽。

凤云傲这才说道：“在外十年，是我这一生都不能忘记的十年。”

“不能忘记？你遇了让你心动的女子了？”

杜泽听出了言外之意，轻笑询问。

“嗯。”

“你怎么没把她娶回来？”

“她……死了。”

凤云傲晃了晃酒杯里的酒，嘴角一抹苦涩，他从来不后悔爱上帝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