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性骚扰,小心我告你。”不知道说什么,我突然张口就蹦出来这么一句。
可不是吗,那语气,那音调,还有刚才只顾着扒我的衣服,不是性骚扰是什么,我也没说错啊。
“呵呵呵,小哥哥,你真有趣。”床单鬼笑道。
“我的东西呢?应该是掉在这里了,你有看到吗?”我装作没听见它的话,开口问道。
和鬼这样心平气和的交流,我还是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但我在进来的时候目光已经将能看到的地方全都扫了一遍,没有发现玉片的踪迹,现在我又不能和它们闹翻,因为打不过,那就只能选择这种方式了。
“你说的那个难看的玉碟子呀,好像小头拿去玩去了。”萝莉音不确定道。
小头?
不知为何,我脑中突然就出现了那和我近距离对视的脑袋,不会是它吧。
“小头,你是不是拿了人家小哥哥的东西,他来要了。”床单鬼全是头发的脑袋一下就从脖子上飞了出去,哦不,是被几股头发支撑着“伸”了出去,也就伸了个七八米的距离而已,在对着走廊里喊了一声后,又“缩”了回来。
“小头虽然顽皮,但是个小孩子,小哥哥你可不要怪它哟。”床单鬼用俏皮的语气说道。
“嗯嗯嗯,不怪不怪。”我尴尬的笑了笑,内心不断的自我麻醉:“打不过我敢怪它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方能受胯下之辱,我和鬼计较个什么......”
没多久,安全通道里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声音,像是皮球在楼梯间来回碰撞的声音,不多会,一个脑袋便从里面滚了出来,一直滚到我的脚边,然后我看到我落下那个玉片,竟然被它咬在嘴里,咬在嘴里.......
脑袋里面一万个尼克扬的问号脸飘过,我伸手从它嘴里将玉片拿起来,看着拉丝的唾液,我问道:“你咬着不烫嘴的吗?”
“不呀,就是味道怪怪的,一点也不甜。”小头用委屈的表情说道。
你还委屈?敢咬阎王爷给的通行符碟,小子你可以吹一辈子逼了好吗!
“大哥哥,一起来玩呀?”小头一下子又开心的说道。
“玩你奶奶个腿!”我一脚大力抽射,直接将这人脑袋给踢飞出去了,玉片到手了,我还和你们这群鬼哔哔个啥。
小头被踢,床单鬼尖叫一声那头发又铺天盖地的卷了过来,不过我就在门边,这次你可够不着我了。
但我刚转身准备冲出去的时候,脑袋撞到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将我给弹了回来,我条件反射的拿起玉简对着身前就是一划。
头发漫过了我的腿,第一时间向着我的手卷去,看来这床单鬼也清楚,对它们来说,有致命威胁的就是我手上的玉简。
“哎呀,小朋友你这么猴急的吗?”
就在我和头发争斗的时候,身前突然传出了一个略带慵懒的女声,抬头一看,一个成熟妖媚的女人站在门口,身上穿着淡绿色的旗袍,只不过胸口的位置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要命的巨型凶器一半都露在了外面。
就是这么一呆的瞬间,头发迅速裹住了我的半个身子。
“这么有活力的小帅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