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2 / 2)

冬天就去海南,伴着椰风饮美酒,穿着夏衫过春节。

哈,想一想都美,那是何等惬意!

虽然,主宰自己的命运,是迎春穿越以来,乃至宫之后的终极目标,但是,迎春从来没有想过乾元帝建在的时候能够成为后宫之主。

迎春从来不曾小视过古人智慧,元春那等本土悍将都被人斗斗死了,遑论迎春这种从小即被婶娘继母养残了的庶女?

她甚至从未想过要凌驾于元春之上。

事实上,若非元春自己求全则毁,让徐氏趁机下手,元春身下龙凤胎根本不会夭亡,皇后之位也就没迎春什么事儿了。

太上皇辞世之前,迎春从未幻想过的成为后宫之主。

准确说,因该是在去香山为太上皇祈福之前,迎春的理想还是北静郡王老王妃。

佑哥儿虽然目前是最为尊贵的皇子,也是唯一一个册封亲王的皇子。但是,佑哥儿既不居长,也非嫡出,迎春对于儿子的期待就是一如英亲王或者是熙郡王。

乍然间,自己竟然成了皇后,迎春的震惊大于幸福!

这日夜深人静,洞房之中所有人等都被劝退出去,迎春被吵得嗡嗡乱响的耳朵终于清净了。

迎春头顶着龙凤呈祥红盖头,收腹挺胸端坐在龙床最中央。

据说这个位置最为吉祥,占据这个位置,标志自己才是这张龙床的真正主人,其余人等别想觊觎。

至于灵不灵的,说也不知道了。只不过从古到今,从来没有人敢公然置喙过。

绣橘与司棋照旧作为陪嫁丫头,跟着迎春的大红花轿一路进了坤宁宫。

夜深人静的时候,全福太太退出寝宫,与敬事房以及礼部官员敬候在偏殿,偌大的寝宫只剩下只剩下迎春主仆三人。

这般时候,迎春终于可以稍微转动一下脖子,抿抿嘴巴,耸耸肩了。透过不甚严实的盖头,迎春瞧绣橘司棋两丫头嘴巴差点就要咧到耳后跟了。

迎春起初还在端着不动声色,可惜,司棋绣橘似乎一笑再笑,不知疲倦,迎春终于吃不住,被两个丫头傻样逗乐了,忍俊不住扑哧一笑,自己个摘下盖头:“行啦,再笑就真成了歪瓜裂枣了!”

绣橘司棋一人一个守着儿臂粗的龙凤烛呢,老辈子的规矩,洞房之中的龙凤烛昭示帝后今后的日子美好与和谐,需要彻夜明亮。

司棋绣橘二人虽然目光时刻追随着迎春,人却不敢稍离,就怕哪里忽来一股打头风,把蜡烛灭了,破坏了主子的喜庆吉祥。

错眼间,却见迎春自己个揭了盖头,顿时大惊失色:“哎哟我的好主子哟,这盖头则么能够自己摘呢?您的等到皇上亲手来揭开,这样子才吉祥,也才有惊艳效果,叫皇上一辈子不能忘记主子您的天仙之姿!”

司棋绣橘心里着急,却因为害怕亦袂生风,不敢走得太快。

二人蹑脚蹑手,偶人一般的慢动作再次逗乐了迎春,迎春再次噗嗤一乐:“快些噤声,叫人听了去又该笑话了,孩子满地跑了,还惊艳什么呢!再是惊艳也不过是昨夜黄花了!没听见国亲王妃的话么,王母娘娘带着金童玉女呢,”

绣橘忙不迭将迎春都头盖住:“主子您今儿要听话哟,这个盖头不能自己个揭,”

迎春不耐烦她罗嗦,伸手挡住头顶:“哎哟,都老夫老妻了,还闹什么揭盖头,又不是没见过呢!”

迎春正跟司棋推拒,乾元帝笑盈盈的声音先进来了:“梓潼这话可说错了,虽是老夫老妻了,可是朕每日瞧见梓潼都会惊艳哟!”

绣橘快手快脚给迎春改好了盖头,脚下麻溜得回归自己位置,背向龙床,盯着龙凤烛台去了。

乾元帝这里喜盈盈轻飘飘的靠近龙凤帐,全福太太一溜四个走了进来,最前面一位捧着合欢酒,随后,乾元帝再用金秤杆挑下了龙凤盖头。

迎春直觉眼前一亮,迎面对上笑眯眯的乾元帝。

迎春眼眸轻睨乾元帝,浅浅一笑低下头去。真个是芙蓉如面,媚眼如丝儿。

乾元帝顿时春心荡漾,心摇旗鼓起来,丹田之下如炙激流四散开去,身子顿时酥了一半,火烫烫的龙爪抚上迎春面颊,顺势勾起迎春的下颌,眼中惊艳与欲望交织,最是那一颗樱唇,鲜艳欲滴。

乾元帝脑袋一阵眩晕,不由自主低下头去。

第三位全福太太等着帝后双双合饮合卺酒呢,她原本端着酒盏盘儿低头跪着,却是就不见乾元帝动静,偷眼觑见乾元帝急色墨阳,不由抿嘴偷乐,暗暗高举子孙饽饽,声音有些颤抖:“请圣上与皇后品尝。”

乾元帝闻言方知结婚仪式上位完结,赶紧的收腹挺胸,长长吸口气儿,伸手夹起一个子孙饺子喂给迎春迟了,自己也挑了一个囫囵个咽了。

照例,全福太太笑盈盈的追问:“皇后娘娘,生不生?”

迎春抿嘴微笑:“生啊!”

乾元帝的声音中气十足,笑意盎然:“生啊,当然生,年年生!”

正给帝后栓袍边的全福太太强忍着笑意,手指只是发抖,差点没法打结子。

大殿上传来一阵哄堂大笑,特别是熙郡王北静王几个声音笑得响亮。

随后,熙郡王几个在外面喊得山响:“圣上,臣弟等着给您敬酒,

……祝贺您百子千孙……

……年年有今日…….

……岁岁有今朝……

……日日入洞房……

……夜夜八回郎……

哈哈哈哈!

得亏是没人敢闹皇帝的洞房,否则也不知道这些位高爵显的天之骄子愣头青们会干些什么。

乾元帝这回一次充当了蹩脚的剥笋工,迎春顿时雨后荷花别样娇了!

迎春因为长期饮用灵泉水,浑身肌肤雪白粉嫩,真乃是肤若凝脂,又因为迎春身子成熟,心里也因为生了孩子做了妈妈成熟起来。

乾元帝以后位相酬,这其实就是古代男人对女人爱情的承诺,许以妻为。

迎春放开身心,全身心接纳乾元帝。

熟透的身子乾元帝挨上来的瞬间一如三月的桃花,瞬间变成了胭脂色。

乾元帝的感觉则是如卧锦上,让他不由自主想要攻城略地,他瞬间迷失了,一如初懂人事的少年一般,疯狂的紧急探索,只想把迎春揉进体内,囫囵个吞了才能满足。

胭脂色迎春也瞬间化身妖媚一般的舞者,舒展,缠绕,绽放。

迎春之前因为害怕乾元帝人过四十,体力不济,提乾元帝准备了浓缩的琥珀灵酒,以便乾元帝泄阳不伤身,孰料经给自己找惹祸端。

亦或是迎春今日太妩媚,亦或是美酒做媒,亦或是这一阵子迎春替乾元帝滋补的太过了。乾元帝一上龙床变成狼,索取无度,竟然一夜之间八次郎!

迎春虽然生了孩子,身心成熟,可是也抵不住八次舞动啊?

最后,乾元帝得意洋洋,心旷神怡。迎春却是直接累得昏睡过去。

乾元帝再要亲昵,迎春浑身阮成一滩泥,再也无力承宠了。

乾元帝这才意犹未尽,收了云雨!

这一夜,除了迎春直接晕菜之外,许多人都被乾元帝逼出了体内蛰居的欲念。

之前曾经口口声声不出宫要陪伴迎春一生的司棋瞬间手脚酥软,顿时响起潘又安那如画眉眼,钢铁一般的虎抱。

绣橘被司棋气喘吁吁趴在怀里,心摇旗鼓,摸着火烫烫的粉腮,想着冯紫英手下那个一等侍卫委实不错,那胳膊应该比乾元帝更有力量,将自己抱起跑向床铺应当毫无费力吧!

最倒霉的是跪在帐幔外边的敬事房的几位秉笔太监,两位小太监直接瘫在地上,面红耳赤手脚只是颤微,心里只是哀求:皇上爷,您家呻吟小些呢,你才们身残心没残也!

总管太监涂海瞧见两个猴崽子熊样子,暗暗瞪视几眼,却没吭声,却是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他弯腰驼背罗圈腿儿,口水肆意砸吧嘴儿:没想到自己神功打滚三十年了,修炼还是不到家啊,怎么的就馋嘴涎垂起来了?

哎哟,看来自己距离古井无波的境界还远着呢!

这个轮休日,是该出去瞧瞧那买来养老的老婆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