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缨被磨得口干舌燥,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危嶙也不躲,老实的被她脱掉衬衫,没有继续的动作。
咬住男人胸前的敏感,这回换江织缨来撩拨他的欲望。
“哼嗯!”闷哼一声,危嶙压抑着。
江织缨摸索着他的腰,去找腰带的一头,抖着手艰难的扯开他的裤子,腿勾着他精壮的腰身摩擦着。
明明已然硬的充血,危嶙还是没有要继续的意思。
“你……”江织缨哑声,舔了舔唇,瘪着嘴委屈道,“嫌弃我了吧?”
危嶙皱眉,捏了捏她的脸,生气地说:“没有,胡说什么呢!”
江织缨扭头,放下环着他腰的腿,推了推他,“你走吧。”她都这么主动了,还能说什么呢。
不知道自己一个恶作剧就让她能这样患得患失,危嶙有些恨自己太不顾她的感受。
一把抓住准备落跑的小家伙儿,翻身而上,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危嶙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柔声道:“不是你刚才要和我‘分清楚’的嘛,现在还要来怪我?不讲道理!”
想到刚才男人说的‘一人’梗,江织缨立马被臊的耳根发烫,气鼓鼓的去咬他的肩膀。
“嘶!”
危嶙吸了口冷气,紧绷的神经再也不能控制。含住她的耳垂,抬起两条修长的双腿搭在腰上,身下蓄势的粗长破开阻碍,挺进诱人的洞穴。
辗转缠绵的凉夜在早春清寒的晨露中落幕。
第二日下午又和丹尼聊了些相关治疗方案的问题,两人也不能再过多逗留,赶着次日的早班机飞回了a市。
江母被顺利安排进了美国相关医院进行治疗,江织缨悬着的一颗心也稍微放下了些。
危嶙隔几天就会和丹尼进行视频通话,确保江织缨在国内随时了解母亲的病情动向。
灵风战队顺利打进了决赛,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役,队员们精神都很亢奋,觉得距离三冠又近了一步。
一切都在这个春天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这种感觉让江织缨觉得,是这么久违的安心。
(弟:o(╥﹏╥)o我想出场! 饺:(o′w`o)? ojbk!马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