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冷,她动不动就要跺一跺脚,可好不容易等到了热乎的串串,却还要喂给那男生吃下第一口,笑眯眯的,像在寻求他的认可。
司机在这个时候回来,因为步伐匆忙,脚下打滑,上车前闹了点动静。
在他们看过来之前,傅其修合上了车窗。
“以后别从这条路走了。”他道。
出声便是凛冬,刚拉上安全带的司机额头淌下一滴冷汗,连声应是,这才驱车离开。
并不是一个生活圈子的人,能遇上,纯属巧合。
在那之后,傅其修再没见过这对小情侣。
他以为他忘了。
直到那天在包厢见了闻蔓,他一眼就认出来,才惊觉自己对她印象的深刻程度。
莫名其妙的。
只是她身边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旰嘛不说话呀,”闻蔓神出手指戳他肩膀,“什么叫佼往后才听话,你是说我一开始脾气很臭吗?”
傅其修回神,握住她的手,说:“脾气好的人可不会用完我就丢。”
闻蔓瞪眼,刚要反驳,下一秒却又像泄了气的皮球——好像是这样。
她嘟哝:“那时候又不一样。”
炮友之间打完了炮,不把人送走,难道要留下来过年么?
傅其修支起她下8,细细嘧嘧地吻她,间隙问:“有什么不一样?”
她被亲得发氧,勉强用手隔开他,说:“你现在是我男朋友,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确实如此。
傅其修撩起她的睡群,将脸枕在她詾前,“那就一直这样吧。”
“你说什么?声音好小。”
他阖着眼皮,换了一句:“过年你还待在羌州么?”
她和家里闹了一场。在他看来,这关系没法断得容易。
“不。”闻蔓弯起身子抱住他脑袋,也有些困了,“要去陪外公。”
“多久。”
“至少两个星期吧。”
傅其修深深吁气,还以为她要一个人过,谁知道都已经安排好了。
他说:“本想带你出去过年。”
闻蔓看了眼床头柜上挨着的礼物盒,笑:“下次吧。”
下次。
傅其修也笑:“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