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些年来,村里的那些长舌妇就越说越过分了,什么不详的名头都往简言身上安,渐渐的,大家就跟着人云亦云了。
陈春草无奈叹道,“那些人真是闲的,没事就爱嚼舌根。”
最近这几天,村里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的,就是她们家不怎么八卦,不好事的公爹跟大哥都听闻到了,可见村里的流言已经满天飞了。
那些人说的够难听的,也不想想当事人的感受会如何,完全就是幸灾乐祸嘛。
哎,都是女人,何必为难呢?
简言浅浅的扬了扬嘴角,带着一抹苦涩。
“由她们说去吧!别人的嘴巴要说什么,咱们也管不着呀,反正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被大家议论,早就习惯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等过段时间,大家自然就会停歇了。”
年少不知事的时候,她还会跑到众人的面前强烈的表示辩驳,倔强的一遍遍反驳她们对自己的诬赖,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因为自己的歇斯底里,在她们的眼里反而会更好笑,有些人即便当时闭嘴不说了,但转头还是照样又开始议论。
所以她渐渐的明白了,有些事情辩解是很苍白无力的,只要自己内心强大了,就可以摒弃外界一切不友好的声音。
当自己无视她们的时候,那她们也就什么都不是了,不过就是跳梁小丑罢了。
“你现在怎么考虑的?准备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吗?”慕伊人忍不住开口询问。
老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本来在乡下这样的小地方,一旦有个什么事情,那完全是不到半天的时间就传遍了,乡下生活整天都是各种农务活,在体力过多消耗又重复的单调日子里,私下聊着别人家的八卦是非,无疑是枯燥生活中的一种调味品了。
把无关自己的事情,当做一种谈资乐趣,以此来娱乐自己,这也就是所谓的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说法了。
没有幸灾乐祸的对比,怎能突显出事情的有趣及快乐性呢?
简言苦笑道,“坦白说,我现在也不知道。”
她这几天夜夜都睡不好觉,感觉她的脑子都是一片混沌,毫无头绪,空空如也。
秦娇恨铁不成钢的直说道,“当然去找他啊!这么一直等下去算什么事?天天听着村里的那些流言,你不堵心啊!”
简言目光微敛,喃喃道,“去找他?以什么身份?”
他们两人现在也只算处对象交往的阶段,根本就没有过了父母长辈的明面,也没有媒妁之言,名分都没有定下来,父母都没认可的交往,算哪门子的身份?
她如果就这么找上门,算什么?追究起来,万里也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秦娇理直气壮的答道,“你是他对象,这个身份还不够?你们俩处对象的事情,可是全村人都知道的,他万里敢不承认嘛!”
陈春草适时开口建议道,“简言,要不你跟三弟妹一起去省城吧,过两天三弟妹正好要去省城参加学校的活动,会在省城待几天!
万知青不也是省城人吗?我觉得这样音讯全无的等下去,并没有多少意义,还不如去找万知青问清楚,正好你也可以避一避村里的那些流言。”
说完,陈春草叹了一口气,继续补充道,“女人有多少青春,能够等下去呀?你总不能仍由村里人那么议论吧,怎么样都要找万知青明确一个答案。”
秦娇拍手道,十分积极的响应,“对,春草姐说的不错!这样耗下去,吃亏的是你呐,你说你傻不傻呀!”
“....”简言蹙眉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