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狗子摇头说:“对了,之前跟着你的那个小姑娘怎么没来?”
小姑娘?
我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你说的是聂玲吧,这地方太危险,我不想让她掺和进来!”
“哦!”狗子点头说:“你也不应该进来,现在夹皮沟和以前不一样了,叶亮这个孙子害死了全村的人!”
叶亮?
我他这么说就问他怎么回事,他叹了口气说:“你知道为什么黄皮子要释放阴虱虫屠杀全村吗?”
“难道不是因为胡家偷了它的宝贝吗?”我说。
狗子说:“胡家偷了黄皮子的宝贝这点是没错,但这一切都是叶亮这孙子在背后计划的,这孙子自己不敢动手,就许下重金让胡老二下去偷,没想到胡老二留了一手,留下了一只玉蜈蚣,黄皮子只找到玉蜈蚣当然不肯善罢甘休,所以才释放了阴虱虫!”
听狗子这么说我这才明白过来,心说难怪我一直想不通胡老二为啥会突然找到黄大仙庙,而且还敢进去偷东西,合着一切都是叶亮这孙子在背后计划。
狗子说道这里也是恨的牙痒痒,说:“只恨当初黄皮子没宰了他,让他苟延残喘活下来了!”
其实狗子把事情说到这一步基本上已经很明白了,夹皮沟进过黄大仙庙的一共有三个人,第一自然就是傻三叔,拿出来了一本书,每天睡棺材,装疯卖傻一辈子,最终还是没有逃掉。
第二个恐怕就是叶亮,之前他在工地上出事,恐怕就是黄皮子在复仇,而且他能活下来我觉着和紫府山有很大的关系,要不然他手上也不可能会有紫府山的戊戌钟。
第三个就是胡老二,受到叶亮或者说老村长的利诱,从而引发了夹皮沟的惨剧。
我看狗子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幸好这孙子最后也没什么好下场!”
“这点你就说错了!”狗子说:“叶亮这孙子现在还活着!”
还活着?
我闻言不禁眉毛一挑,说:“我布置的聚煞阵正对着夹皮沟,他怎么可能活下来?难道戊戌钟真这么厉害,可以对抗槐木凶棺?”
“单凭戊戌钟肯定是不成!”狗子恨恨地说:“这孙子和害死我们全村的黄皮子合作了,一直躲在夹皮沟里,短时间槐木凶棺的那位恐怕还拿不下他!”
“黄皮子可是害死了老村长啊!”我说:“叶亮怎么能和害死自己亲生父亲的东西合作?”
狗子冷笑道:“这种畜生为了活命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在布置完槐木凶棺聚煞阵之后,我原本以为叶亮死定了,没想到这家伙命还真硬,这样都死不掉,而且王小虎二人这次进来恐怕也是冲着叶亮来的。
想到这里我就对狗子说:“叶亮和黄皮子是害死我们全村的罪魁祸首,不能让他活着离开!”
“我也不想让他活着!”狗子满脸无奈道:“但是他那个戊戌钟太厉害了,我现在压根就没有办法靠近夹皮沟!”
我想了一下说:“戊戌钟可以对付你们,但对我没作用,你有没有办法让戊戌钟失去作用!”
狗子想了一下说:“这个我不知道,你还是去问一下槐木凶棺里面的那位吧!”
槐木凶棺里面的那位?
我听狗子这么说,顿时皱眉道:“狗子,说实话我这次进来就是想破解聚煞阵!”
“为什么要破解?”狗子问我说。
我叹了口气把雾气正在向外扩散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他听完之后神色顿时变得阴晴不定,好半天之后才说:“叶子,我是说万一,万一槐木凶棺聚煞阵真的被你破解了,那么这要小幽冥也就不复存在了!”
狗子虽然没把话说明白,但我明白他的意思,小幽冥不在了,狗子自然也就不在了。
但问题是,如果槐木凶棺聚煞阵就这么一直扩张,很快就会延伸到古北镇,镇上可是有数万人。
“狗子,古北镇你也去过,那里有数万人!”我说:“你难道真的忍心夹皮沟的惨剧在古北镇重演?”
狗子听我说完没接话,好半天之后叹了口气说:“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报仇,叶亮和黄皮子绝对不能活着,我带你去见槐木凶棺的那位吧!”
说实话,槐木凶棺虽然是我从地下背出来的,而且聚煞阵也是我布置的,但我对于槐木凶棺里面的那位是发自内心的犯怵,心想万一它一个不高兴把我宰了,我真是都没地方说理。
不过狗子既然敢带我去,自然是有把握它不会对我出手,我对狗子是百分百的信任,所以没有任何迟疑就点点头。
再次回到我曾经布置的聚魂阵前,虽然只是短短一天一夜的功夫,我插的柳枝已经变成了手腕粗细的柳树将槐木凶棺彻底掩盖。
狗子没有带我直接进去,而是停在了聚魂阵前面,对我说:“她愿不愿意见你我也不敢保证,等一下吧!”
我透过柳枝看了一眼槐木凶棺的位置说:“等多久?”
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柳林内突然走出了一个古装女子,身穿一身火红色的嫁衣。
红色对于活人来说是大喜,而对于死人而言就是大凶!
这一身火红色的嫁衣看的我后背直冒冷汗,按照背祟上的记载,槐木凶棺本就属于凶棺了,里面还有这么一位活祖宗,可谓是凶上加凶。
我当初要是知道里面有这么一位,打死我都不敢背棺,虽然背祟上记载身披火红嫁衣的凶灵都是怨念滔天,但奇怪的是她迈着碎步走到我身前,微微躬身,声音温和道:“小女子多谢救命之恩!”
第二十八章 做个交易
一位身披红色嫁衣的凶灵对我这温柔地说话,我当时就吓了一跳,急忙说不敢当,说完之后我突然反应过来,正准备问我什么时候救过她的时候,她已经转身回到了柳林之中。
如果换做平常的时候,我可能会直接叫住她,但当时那种情况我也没敢开口,只能目送她离开。
在她离开之后,我有些惊愕地问狗子说:“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