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魏言舟出声,秦董事长看了他一眼,眼神略有轻视:「什么?」
「无论语京有没有钱,也无论她是好是坏,但凡有非分之想的人,才是做错的人,而不是语京的问题。」他平稳地说,「我觉得不该拿别人恶劣的错误,来怪罪自己人,结婚是因为对爱情有所求,而对利益应该无所求。」
秦语京哽了一下,抬头看魏言舟,此时的他正直视着外婆,说得这么清楚又勇敢。
「我们有地位,就有这圈子必须注意跟遵守的规则,既然要承担财富的重量,就要牺牲一些东西去维持,而婚姻已经算是最简单的买卖了,爱错人还不懂止损而导致的麻烦,是很低级的错误。」秦董事长淡淡地说,「秦语京的婚姻已经被她自己搞砸过一次,我是在帮她走回正途。」
「凭你那个破规定能走什么正途啊?我是在陈谈松这里眼瞎,但……但魏言舟不一样,我又不需要靠婚姻换什么,想单纯谈感情不行吗?」她转过头朝秦董事长吼。
能说出这种话的秦语京,果然只有喝酒才能办到了。
魏言舟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她发出呜的一声,又转过头不看秦董事长了,就像隻叫嚣两声后转头就跑的小狗狗,躲回主人身边装死。
秦董事长微微瞇起眼,一语不发的拿起桌面上的随身小包,起身凝视他们几秒后,从容不迫的转身走出办公室。
走得突然而果决,魏言舟看着地上的资料,还有怀中抱得紧紧的女人,一时有点难以描述心情。
「她走了。」魏言舟低声说,「你又喝酒了?」
「喝酒壮胆的,她那么可怕。」秦语京理直气壮地说。
魏言舟轻轻放开她,调侃道:「你就喝酒的时候最坦诚。」
「是吗?」
「上次说跟我交往,这次说跟我谈感情,我想听的话,你都喝酒之后才告诉我。」他说得有些无奈。
「我只是喝了一点,又没有醉。」她说,「我才没这么容易醉。」
「啊,但我寧可希望你醉,毕竟我可以当作酒后吐真言。」他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很清醒,所以就不能当真了……唔?」
他话才说到一半,秦语京的嘴唇就贴了上来,狠狠地吸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