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检查回去,开完药,再回到城北别墅,已经是深夜。
白小时在路上奔波了一天,累得几乎要虚脱。
厉南朔嘱咐齐妈怎么煮药的时候,白小时趴在一楼客厅沙发上,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做梦做得正香,忽然感觉有人抱起了自己,在脱她身上的衣服。
她拼尽全力,把眼皮睁开了一小条缝,朦朦胧胧看见厉南朔站在床边,正在帮她脱外套。
她嘟囔着骂了一句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困得浑身软绵绵的,扬起手,推了下厉南朔帮她解纽扣的手,一个翻身,又继续闭眼睡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感觉背后有人在抱着自己。
她有点热,硬生生热醒了,就不怎么开心了。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大半夜的!
她猛地一个转身,推开背后的厉南朔,半梦半醒地怒视着他。
她推的时候一不小心手重了,指甲狠狠划过他的脖子。
厉南朔好像比她更生气,一下坐了起来。
白小时顶着他冰冷的目光,有点蒙了。
不应该啊,床头灯开着,照着他的脖子,就是留下了一小条红痕而已。
厉南朔可从来没因为她的小打小闹伤到他,而生气过。
她小心翼翼瞄了眼他的手表,凌晨一点多了。
“怎么还不睡啊?”她想了下,小心翼翼先开口。
厉南朔听她这么问,更加生气。
索性闷声不吭,从床上起身,走到更衣室穿衣服。
白小时忽然想起来,他在回来的路上说,他半夜要走,要去京都处理一件事。
但是她困得难受,转眼就抛到了脑后。
他一边套着西装外套,一边按下了床头边的一个铃,沉着脸朝话筒吩咐,“把药送上来。”
说完,进了卫生间,关了门。
白小时看着磨砂的玻璃门,更是一头雾水。
他在生气什么呢?她做梦的时候干了什么吗?
齐妈很快敲门进来了,把熬的药送到了床头柜上,“白小姐再等它凉一凉,现在有点烫。”
“齐妈,麻烦你了,这大半夜的。”白小时抱歉地说了句。
说话的时候,厉南朔解决完了个人卫生问题,直接默不作声从门口出去了。
白小时探头看了他一眼,看着他快步消失在走廊上,愣住了。
“齐妈,我问你个问题,我刚刚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吗?”她收回目光,有些疑惑地问齐妈。
齐妈看了她一眼,忽然抿着嘴笑了起来。
白小时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齐妈你笑什么呀?”
“白小姐算一下,从你来大姨妈那天开始,到现在,一共多久了?”
白小时反应慢了半拍,掰着手指头算。
“哎呀傻丫头,别算了,我告诉你,一共十六七天了。”齐妈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男人一旦开了荤,后面就止不住了,特别是他喜欢的人整天在跟前面前晃,他定力得有多强才能憋得住?”
白小时确实不懂,她以为处男和非处男在这方面的需求没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