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民国投机者 有时糊涂 3048 字 1个月前

“东江各地农协纷纷成立”

“永福舰被北京政府海军劫持,黄埔军校两连官兵被扣厦门”

“东征英雄粤军张明达师长溺水失踪”

“总理善后事毕,汪精卫先生本日离开北京”

“许崇智司令致电闽督周荫人要求归还永福舰”

……..

第三章风起广东第三章风起广东第六十七节争论

第三章风起广东第六十七节争论

梅县没有报纸,这些报纸有些是广州的,也有潮州,汕头的;有十来天前的;有最近几天的;庄继华看到这些有点坐不住了,他感到广州的局势有可能要大变,说不定杨希闵和刘震寰就会叛变,另外蒋介石态度变化也肯定与广州局势变化有关,他不由想起柜子里的那堆文件,心里有些急切的想打开看看。

他抬头看看杨其刚和黄蟹,两人身边已经摞起老高几叠印好的纸,他又沉静下来继续等待两人。

又等了十几分钟后,杨其刚和黄蟹终于印完所有报纸,待杨其刚洗完手后,庄继华把自己的文章递给他。

“文革,你在文章中说共产党并非完美,这是什么意思?”杨其刚看完庄继华的文章后问道。

“这世界有完美的政党吗?”庄继华没有正面回答。

杨其刚一失语塞,黄蟹边擦手边接口道:“没有,就算有完美的政策,也要看执行政策的人。不过,文革,我党虽不完美,但仍然是目前国内最有远大理想的党。”

说完端起乌黑的脸盆,就要出房。

“远大理想不等于现实,马克思不是说过,道路是曲折的。”庄继华玩笑的口吻说道。

“前途也是光明的。”黄蟹回敬道,他始终不习惯庄继华这种玩笑的腔调。说完端起脸盆出门倒水去了。

“《**青年》不发表吗?”杨其刚问。

“发,刚与君山谈了。他们这期发。”

“他们这期,这….。”杨其刚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态。

“其刚;你们之间打架虽然处理了,但后遗症还在,很多同学还是把他归结为同学之间地义气之争,对他的危害没有认识清楚,我希望你们两家都发表这篇文章,以造成一种促进团结。维护国共合作的声势。”庄继华很坦率的和盘托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可是,你看我们刚印完这期。下期要等一周以后,《**青年》明后两天就要发表,那时我们再发表时间上已经落后太多。”杨其刚说出自己的顾虑。

“这….”庄继华听到杨其刚地话后,也感到为难,可是他还是不想放弃。

“要不你再另写一篇,中心思想相同就行。”杨其刚提出一个折衷方案。

“可是刚当校长副官,事情不少。有没有时间还很难说。”庄继华也感到为难,他想到刚看到的消息和屋里地文件。

两人同时沉默了,黄蟹端盆清水又回来了,见两人沉默,问明情况后,他也感到不好安排。

庄继华感到他们的确不好处理,便让步说:“好吧,我再写一篇。”

杨其刚和黄蟹都以为庄继华会回去写。没想到他拉过一把椅子将就杨其刚的桌子和纸,只一会就完成了。

杨其刚接过来一看,标题是《维护国共合作是每个**者的责任》。

“……,当前**形势发展很快,所以有些同志信心爆棚;眼睛里开始容不下不同意见了,对同一阵营不同党派的同志更缺少耐心和团结之心。在他们看来**阵营分裂也没什么,因为更纯洁了。他们忘记了,**形势能有今天这样的发展与总理确定的三大政策是休戚相关地。

三大政策的核心是国共合作,为什么呢?没有国共合作,就谈不上联俄,苏俄也不会支持中国**;扶助农工,国民党十多年的历史中重来没有干过群众运动,而共产党自他成立之日起就以群众运动为己任,有众多作群众运动的干部。

我们东征收复东江,赶跑陈炯明。这只是我们**道路上的一小步。如果这一小步就骄傲了,就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了。这是很渺小的;被北方还有大量军阀瞪着我们去消灭,还有大量卖国条约没有废除,还有大量租界没有收回;**力量现在不是强大而是弱小,国共合作就是为了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是实现振兴中华的捷径。

投身黄埔,投身**,就是以身许国,既已许国,为何不能放弃个人意气,一切以国家为念,以国家为先。

东征以来,倒在敌人枪口下地不但有国民党员也有共产党员。想起这些走在前面的烈士,我们还在闹小团体情绪,争党派利益,置国家利益、民族大义于不顾,宁不惭愧吗?

总理的决策,校长的教导,烈士的鲜血;无不提醒我们,维护国共合作,巩固国共合作每一个黄埔同学应尽的责任。

如何维护国共合作?首先是注意我们地一言一行,凡涉及国共合作的事无小事,对待不同党派的同学要有耐心,有恒心;不可恶言相向…..。”

按照庄继华的设想只要两派宣传喉舌同时发出维护国共合作的声音,再由各级党代表推波助澜自然可以形成一股维护国共合作的风潮。

没想到杨其刚看完后陷入沉默,过了会才迟疑的说:“文革,我怎么感到你这是在号召向右派妥协呀,这样的文章如果发表出去会影响**斗志的。”

庄继华这下明白了,杨其刚这是压根不想发表这方面的文章。庄继华心中生气,难怪贺衷寒和他们闹翻,转念又想,不对呀,按说蒋先云应该做过他地思想工作地,杨其刚这时怎么啦。

“向右派妥协?你能说说那些话是这样说的?”庄继华问。

“‘在他们看来**阵营分裂也没什么,因为更纯洁了’。这句话是错误地,纯洁地**队伍战斗力才更强。”

“还有这句。”黄蟹指着上面的一段话:“‘我们还在闹小团体情绪,争党派利益,置国家利益、民族大义于不顾,’,你的意思是我们和右派的矛盾是小团体的矛盾?是为了党派利益?这完全是错误的。”

“君山他们是右派吗?你们划分右派的标准是什么?”这句话心里很反感右派这个提法,这让他想起他爷爷告诉他地反右运动。他的一个叔爷就被划成了右派,被监督劳动了二十来年。直到八十年代初才回来。

“标准,右派地标准就是反对总理的联俄联共。贺衷寒他们就是右派。”杨其刚毫不含糊。

“嗯,那么你们和君山他们的矛盾是因为君山他们反对联俄联共,还是意气之争?”庄继华问。

“当然是因为他们反对联俄联共,我们和他们是原则斗争,绝非个人的意气之争。”杨其刚毫不退让。

“他们有什么具体的行为吗?”庄继华又问。

“他们组织孙文主义学会,分裂青年。还不是明证吗?”黄蟹尖锐的问。

“不是,孙文主义学会是国民党同学组织学习总理思想的组织,更谈不上分裂青年。如果你要这样说,他们是不是可以以同样地理由指责青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