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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太难了,今天早发点

第50章

当剧情无法控制的时候,不如就试着接受,之后再努力把剧情掰回正轨。惊慌过后,她就有点回味方寸的美妙,是她这朵牡丹没有体会过的快乐,而且对面又是萧楚睿这样帅到人神共愤的美男子,回到现代都不会遇见的美男,更不会和你doi的美男!

这可能是她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机会,所以容汐音很快的建立好了心理建设,打算从容接受这份福利。

好好装一下可怜,叫他温柔一点。

“殿下……臣妾还有孕,也已经许久不侍寝……你慢一些。”她娇娇柔柔仰着头,小手轻轻拉着他的前襟。

萧楚睿目光黏在她身上,将她放在榻上,他俯身往前,凑在她红的滴血的耳廓边,哑着嗓音道:“孤自有分寸。”目中波涛渐起。

她心脏狂跳,无法接下他灼热的目光,只得闭上眼睛。

温热的气息扫过眼眸,而后,轻柔的触感落到唇上。

满殿柔和温暖的烛火里,容汐音玉白的脸颊上泛起桃红,眸如春水,乌黑发亮的长发披在肩后,愈发衬得她娇媚无双,蛊惑勾魂。

萧楚睿的分寸,确实掌握的极好。

按系统之前给的人设,萧楚睿本人在doi这方面,是粗暴霸道强势的,说得再简单点,就是甭管女主在床和谐上如何哭喊求饶,他都不会停下来,不会放过她,且时间持久,姿势多,不宜满足,折腾到天亮都是小菜一碟。

嗯,不愧是玛丽苏小言男主,天赋异禀。似乎读者都喜欢这种不知餍足,强势霸道的男主。

这就是所谓的苏吗?她不觉得。

萧楚睿怜惜她有身孕,肯定不会太过分。

那些不可名状、郁躁难解的情绪,充斥着占有与嫉妒,就算他不愿意承认,也必须要面对的感情占据心间。

漫漫长夜,殿内温度节节攀升,罩在琉璃灯下的红烛爆出灯花,床幔内春和谐意漫漫。

这大概是萧楚睿这辈子最温柔的时候。

我努力了尽力了,这大概连自行车尾气都不算,阿晋不让写,其实真的没什么,就几个词而已,阿晋严格莫得办法,全凭脑补吧宝贝们,本章评论抽奖康康我忘记这些不开心的吧!吃点甜食把自行车忘了,明天恢复正常更新时间!每晚九点不见不散!

恍惚间她如踏在云端,又如沉浮在水间小船,滋味甚是美妙。能教脚趾都蜷缩的酥和谐麻蔓延全身,真真儿是不曾体会过的快乐。

萧楚睿身体内燃着的火得到了纾解,但只是得到了一些纾解而已。他每次都会抽出来,把东西弄在外面,他不敢也不会放任自己去要她,克制了疯狂的欲想……可是,容汐音每一个表情,每一道声音,都在击溃着他维持的理智,令他无法自持,险些失控。

需得承认,容汐音对他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不单单是指在床和谐笫之事上。

待到云和谐雨收歇,容汐音微微喘和谐息,枕在他臂弯休息。

萧楚睿的目光凝着她,变得有些复杂,她把那双美若星月,娇若春水的眼睛藏了起来,便也看不到眸底深处的漫不经心。

容汐音累到恨不得倒头就睡,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见萧楚睿附在她耳畔,指尖撩动湿发,低沉性和谐感的声音恍惚落下,“汐音……你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她一动不想动,迷糊间听见的声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很快就被萧楚睿另一道声音吵醒了。

他叫人进来侍候了,一场不算激烈,却酣畅淋漓的晴事过去,两个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睡觉肯定不舒服,萧楚睿不会允许她这样睡下的。

外头候着的秀珠梦兰等人脸都红了。

谁都知道,自新婚圆房,皇太子与太子妃从未再一次敦伦之礼,或许也可能在温汤里有,只是没人知道罢了。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在寝殿,外头守着贴身侍候的人,那这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太子妃怀有身孕,侍寝一事几乎不可能发生,皇家保胎重要,男方有需要了会找侍妾。嫡子的重要性,与庶子是不可比的,自古以来不是没有人将怀孕的侍妾玩到流产的案例。一个男人会在妻子孕期抚慰她,除开他不是个东西之外,也只有夫妻异常恩爱的解释了。

毋容置疑的,皇太子属于第二种。

容汐音好好清理了身体,涂抹了药膏,肚子没什么异常,整个人清爽很了。

连萧楚睿的脸色都缓和许多,透着温和,可见方才夫妻和谐。

萧楚睿不放心招了医女过来给她看了看,确定腹中孩子无异,才将人挥退。

容汐音瞧他能有这个心,实在是稀奇。

身上清爽了,也没有任何不适,她就开始犯困,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陷入梦乡。

萧楚睿凝着妻子柔软的睡颜,听着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情绪在事后亢奋和些许困惑中游走,静默片刻后,翻了个身,将脸埋进她的呼吸中。

……

远离皇宫的坊市热闹会持续一整夜,穿过两条热闹繁华的大街,牌匾上书济明侯府,门前挂着两盏红灯笼,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热闹,这个地方显得一片死气沉沉。

夜半丑时,府中不见任何人,窗外辰光轻微,燃着一盏小烛的闺房中,裴苏吟浑浑噩噩靠在床头坐着。

今夜风大,门被吹开,裴苏吟整个人憔悴许多,不负之前才女盛名,绾得敷衍的发被寒风吹过,激起她一身战栗。

她下床去关门,没走几步,就听见了门被关上掩实的声音。

以为是丫鬟进了屋,裴苏吟一张毫无生气的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她转过身,轻道了一声:“珠珠,什么事情。”

珠珠没有回应她,脚步声越来越近,裴苏吟目露疑惑,心生警惕。

自济明侯府落魄,府中散去大半奴仆,老夫人缠绵病榻,时日不多。吴氏终日以泪洗面,自觉愧对夫君,好好一个家,成了现在这样,她无颜面对,拖着病腿,在前些天一头跳了湖。裴苏吟那天刚与济明侯大闹一番,气吁吁夺门而出,湖边围了好多人,她过去一看,就瞧见亲妈表演的水上漂。

吴氏跳湖自尽,裴苏吟当场吓傻落泪,此后神经就变得有些神经兮兮,浑浑噩噩,连济明侯打骂都不还手了。

昔日高高在上的京都才女一朝落魄,自会让人生出歹意,别说府里仅剩的奴仆,连外面的登徒子都会翻墙进来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