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杰心中惊骇。

难道她们真的不是人类。

那文苑呢？

文苑是吗？

不，不管文苑是不是人类，她就是自己认识的文苑，就是自己喜欢的文苑！

“我只是觉得文苑，她最后好像……”箜篌话说了一半，抬头看了眼唐杰，后面的话没有再说出来。

“你真的想知道？哪怕知道后可能痛不欲生？”天渺看着唐杰，淡淡的问道。

“想！”唐杰坚定的回答。

“坐吧。”天渺示意唐杰坐下。

唐杰再次坐了下来。两只手紧握在一起，心中慌乱而紧张。他知道，接下来所听到的可能会让他痛苦，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想知道真相。

“你还记得两年前的一个雨天，你踢死了一只猫么？”天渺忽然来了这样一句。

唐杰愣住。

他记得，他当然记得。

那天很大的雨，因为一些事他的心情很差很差，走在路上尽管打着伞，他浑身也被浇透了。他在一个公交车站下躲雨，一只野猫也在那躲雨，不知道那只野猫是生病还是别的，一直在那惨叫。一声比一声高，那声音宛如深夜婴儿啼哭，刺耳无比。他最后受不了，一脚把那母猫踢到了灌木中去了。然后终于安静了，他也没有再管。只是后来想起这件事，他很后悔。不该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伤害小动物。只是再去寻，已经没有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