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浪和沈函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两人醒来后,发现睡在一张大床上,都是一样的头痛欲裂。接着两人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居然醉了一个晚上,还睡的跟死猪一样。要是昨晚有仇人在他们身上戳几刀,估计他们都不知道。
“话说我们好像还没给钱。”徐浪起身,发现屋子里已经准备了洗漱的毛巾和温水等,“天老板人真好,我们还赊账着呢,瞧这待遇。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别贫了,先洗洗出去和天老板打个招呼。”沈函书也赶紧起床,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皱了皱眉。
“啊哈哈哈函书啊,你看看你这皱巴巴的衣服和浑身的酒臭味,被那些心仪你的姑娘看到了,估计都要变心了。”徐浪哈哈笑起来。
沈函书不理会他,快速的洗漱完走出了屋子,然后看到了在后院劈柴的洞箫。
“老板让你们起来了就去前面吃早饭。”洞箫说完,继续劈柴。
沈函书看着洞箫劈的柴,眼中惊愕。
洞箫劈的柴,大小均匀,刀口光滑。换做是他,都不一定能做到这样。
这个洞箫,天老板的车夫,还是个高手?
“看什么呢?”徐浪也洗漱完毕走了出来,看到发呆的沈函书用手肘撞了撞他。
“哦,没什么,天老板让我们去前面吃早饭。”沈函书抬脚往前面走去。心中在想这真是一家神奇的酒馆。
如果他知道昨晚喝醉后是酒馆的丫鬟把他们两个大男人一手夹一个丢床上,可能会觉得更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