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往事回首(1 / 2)

官场之风流人生 更俗 2240 字 1个月前

(尾声了啊……)

沈淮回家洗过澡,又翻出备存的新毛巾、牙刷,另拿了一件刚洗过的衬衫,回到对面楼的房子里。

也不知道谢芷与谢棠在聊什么,沈淮过来,谢芷拿了毛巾、牙刷,还是那件格子衬衫进卫生间洗漱,她是爱清洁的人,更何况她穿的衬衣掉了两粒扣子,不拿手遮着随时会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谢棠回头见谢芷进卫生间将门关上,压着声音问沈淮。

“那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沈淮都离开好一会儿,还以为谢芷将事情都告诉谢棠了呢。

“她没说,我也没敢问呀。”谢棠说道。

沈淮轻叹一口气,说道:“还是你自己问她吧,我不好替她说。”

“很糟糕的事?”谢棠吐吐舌头,说道,“那我不问了。”

“不问,过两天,你也会知道。”沈淮说道。

谢芷与宋鸿奇算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谢家与宋家也是需要这桩婚姻加强联系,但这一切都抵不上子嗣传承。

谢芷跟宋鸿奇没有生小孩,那宋鸿奇跟青沙的那个女人所生小孩子必然就要进宋家的门,沈淮心想,要没有他二伯、二伯母的首肯跟授意,宋鸿奇大概也不会这么快就跟谢芷摊牌。

谢芷不可能委屈自己,将宋鸿奇跟其他女人所生小孩领回家来养,那她与宋鸿奇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也就彻底走到尽头。

谢棠说是不问,但坐在餐桌边跟沈淮扯了一会儿,又将话题扯到今晚发生的事情上来,低着声音求沈淮:“你就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沈淮估计谢芷洗过澡在穿衣服,轻叹一口气,将谢芷身上发生的事情说给谢棠听。

谢棠诧异了半天,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漂亮的大眼睛也是黯淡,心里替谢芷感到难爱。

“要你多嘴说什么?”谢芷在卫生间里听到沈淮跟谢棠说话,心里百味陈杂,推门出来不满的说道。

沈淮没想到他今夜这么辛苦,还要看谢芷摆脸色,不愿意去刺激正等着要跟人吵一架发泄情绪的谢芷,只是摊摊手跟谢棠说道:“我就说你不该问我吧……”

谢棠问谢芷,说道:“你打算怎么办?鸿奇怎么可以这么过份,怎么就能想得出这种馊主意?”言语间对宋鸿奇的作为也是极其气恼。

“这主意是挺馊的。”沈淮事不关己,在旁边幸灾乐祸的乐呵说道。

沈淮的态度叫谢芷看了格外恼怒,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口不择言的就厉色说道:“你想想你当年对谢棠做的事,你就是什么好东西了?”

这话脱口而出,谢芷也感到后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跟沈淮没有关系,但此时对沈淮却有一股难以抑制的莫名怒火,或者是太多的不堪都暴露沈淮的面前。

没想谢芷将火头发泄到他头上来,沈淮也禁不住脸冷下来,也不想跟今夜绝不好过的谢芷一般见识,但旧曰疮疤叫谢芷血淋淋的揭开来,他也难在谢棠面前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坐着。

沈淮站起来到阳台外,掏出烟来点上。

谢棠见谢芷莫名的冲着沈淮发火,还将旧曰疮疤无情的揭开来,也气恼的骂她:“你发神经啊,沈淮今天又没有惹你。”

谢芷也知道刚才失言了,但她抹不下脸来去跟沈淮认错,只是坐在那里生自己的闷气。

看着气氛陡然冷了下来,谢棠也不知要怎么办才能缓和气氛。

沉默了很久,谢棠才下定决心的跟谢芷说道:“有件事,我藏在心里很久没说……”

谢芷不知道谢棠想说什么,抬头看着她。

谢棠看了阳台上的沈淮一眼,咬着嘴唇,说道:“当年,虽然沈淮把我误当作你,虽然我当时还小,但我其实也想尝试那事的……”

听谢棠说这话,谢芷愣了半天,脑子似叫轮船的桨片打到了,乱成一团:

当年的情形仿佛电影一般在她的脑子里回放:她练习过高尔夫球往回走,推门进屋,就看到沈淮喝得酒气醺天的将谢棠压在客厅的沙发上扒衣服,认定沈淮正对谢棠不轨,抄起高尔夫球杆就朝那“畜生”砸打过去……

谢棠垂下头,也不敢看沈淮跟谢芷的眼睛,说道:“你心里明明知道沈淮喜欢你,你却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也一直不给他机会。沈淮那天喝多酒了,跑回来说了很多喜欢你的疯话,我就觉得他可怜。他亲我,除了他把我当成你,我都觉得挺好的。后来你回来,把他打成那样;后来又闹得沸沸扬扬,他又不肯解释一句,就被赶出法国。我知道我跟沈淮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应该发生那种事,我也就一直没有勇气说出来,但我心里知道,你们都不该怪沈淮的。”

谢芷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沈淮站在阳台上,能听到谢棠的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在“他”的记忆里,当年喝醉酒的他确是没有顾忌谢棠的感受,糊里糊涂的做错事,当然,谢棠也没有必要编什么话替他开脱,说到底就像当年谢芷没有将他看在眼里一样,他也未将当年看上去瘦小、脸色苍白的谢棠看在眼里,自然也压根没有在意到当年的谢棠心底可能萌生的什么少女情思。

当年?当年还真是一团乱麻!

看着烟头熄尽,沈淮走回来要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谢棠捂住脸,埋头枕在桌上,瓮声说道:“好丢脸呀!”

“啊?”沈淮不知道谢棠为什么这么说,问道,“怎么丢脸了?”

“让别人知道喜欢自己的哥哥,还不丢脸啊?”谢棠瓮声说道,连耳根都红得像染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