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衣侍女匆匆进入内殿,站在帘子外微微低垂着头,恭恭敬敬的向里面的人禀告道,“七殿下,公主,大殿下果然带着那个宫女往宫门去了。宫外已经交由暗亭一脉。”
“知道了,下去吧。”
司徒千熙托着下巴坐在桌子前,没什么耐心的让人退下后。斜眼盯着懒懒散散坐在对面喝茶的司徒墨离,有些怏怏般的问:
“墨离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熙儿可是好不容易,才将人辛辛苦苦的留住来交给你,你到好,转眼就将人给放走了。”
“若我来得再晚一点,你辛辛苦苦留住的人早就没影了。”司徒墨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口吻道,眼波流转间却又无比妖冶魅惑,“那只不安份的小乞丐……本殿下到要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逼问秘密,这种小事,居然会难倒墨离哥哥?”
“宫里人多眼杂。”
“墨离哥哥的意思是,不管她是不是长姑姑的人,都要动手?……要她真是长姑姑的人,墨离哥哥对她有那种想法怕是不太好吧?……啊!”
司徒千熙话还没有说完,就捂着脑门痛呼一声。与此同时,那一粒罪魁祸首的葡萄正溅着汁水滚落到地上。
而前一秒,正是自司徒墨离手中射出,“再胡思乱想,我把你从这里扔出去。过程如何并不重要,我只要结果……她自己肯走出皇宫,我自然不用用强带出。
尚书府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她想必也不会回去,在京城无亲无故,危机缠身,步步如@薄冰的情况下,本殿下很好奇她该如何解危……”
司徒千熙掩面‘咯咯’而笑,声音清脆如铃,“……是嘛?给人希望又毁灭希望,一向是你喜欢的把戏。不过她这个人有古怪,几次与她交手都莫名受制,千熙诚心希望你的如意算盘不要落空哦!”
“还有……”司徒千熙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以无论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甚至还引得脑袋隐隐作伤痛,许多混乱的思绪交织着一点也不想再想了。
“你怎么了?”
注意到了司徒千熙有些不太对劲后,司徒墨离目光妖冶的盯着她问。
“没事,大概是昨晚没睡好。浑身都不太舒服……”也不像是中毒之类。而是像夜里没有休息好,浑身酸酸的不舒畅,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司徒千熙但直觉与那可恶的宫女脱不子干系。
只是现在人已经离开了,何况也没证据去问……便是问了想必对方也不会承认。
“不舒服就让太医来瞧瞧。”
“不要紧,”司徒千熙微微皱着好看的眉头,但并未太在意自己的不舒服,而是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我在她身上发现了千雪哥哥的贴身之物……就是那个玉哨子,真是奇怪,那东西怎么会在她的身上?她与千雪哥哥有什么交集?”
司徒墨离闻言,狭长而妖异的双眸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危险的光芒,显然也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千雪好友,你欠本殿下的解释……越来越多了。”
司徒千熙闻言有些意外而不解的盯着他,“听你的口气,千雪哥哥入京后的行事,当真不是你的意思?”
司徒墨离看向一身红裙绚丽的司徒千熙,慵懒的微笑道:“千熙,不要忘记了……他并非大殷之人。他所在的组织势力,危险可怕性不亚于一个国家;如今千里迢迢入京后潜伏于暗处,必然有所目的。”
司徒千熙听了,想了想但也并没有太放在以上,“就算千雪哥哥有所目的,也不会损害到墨离哥哥的利益。算了,不说这个,反正觉得你们是串通一气,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没有猜测的耐心了。
比起这个,当务之急是寻云图之秘,那怕只是久远的传闻……那怕听起来可笑而荒谬,但只要有一线生机就值得被重视。至于其它的事情,都可以暂时放到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