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反倒不生气,淡淡地笑了下问:“都说什么啊?”
阿金审视着梅子的神情:“听那些做什么,没得让自己心情不好。”
梅子现在是根本不以为意了,反而催阿金说:“不妨,既然别人能说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听听别人的说法呢?说来就当解闷。”
阿金见梅子执意好问,无奈地说:“哎呀,村里的人无非就说那点子旧事呗,又能翻出什么新来呢!”说完她像是想起什么,忽然问道:“不过这几天听我婆婆说你家男人现在都在院子里睡,这是怎么了?”
梅子噗嗤一下子笑出来了,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连萧荆山睡在院子里的事都被人看在眼里了。
阿金见梅子反而再笑,就有些着急:“哎呦,你倒是说说看啊,你不急我都替你急。”
梅子摇头说:“没事的,他就是嫌屋里热,在外面睡几天罢了。”
阿金当然不信,看了看左右,凑到梅子耳边低语问道:“他在炕上时怎么样啊?”
梅子开始不解,疑惑地问:“什么怎么样啊?”
阿金哎呦了声,小声解释说:“就是那个啦!”
梅子看着阿金暧昧的神色,一下子懂了,她脸上顿时发烫,胡乱说:“还好吧。”
阿金观察梅子神色,看不出所以然,自己在那里径自猜测:“他生得人高马大,那物一定很大吧?你能受得了吗?又或者他中看不中用?”
梅子知道阿金平日看起来正经,但一帮姐妹在一起的时候难免说些浑话,听着如今这话越发不堪入耳,脸红耳赤地站起来跺脚说:“你说得都是什么话,不理你了。”
阿金看着梅子这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地笑了:“看来萧荆山那家伙还不够卖力气。”
当天快到傍晚的时候,梅子娘匆忙地跑过来了,当时萧荆山正好出去打猎没回来,梅子娘直接把梅子拉进屋,小声逼问:“梅子,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子心知是那传言已经到了娘亲耳朵里,轻笑了声说:“没事。”
梅子娘满脸不悦:“你倒是说清楚,什么叫没事?两夫妻都不在一起睡了还叫没事?”
梅子满不在乎地说:“在不在一起睡还不都是一样的么。”
梅子娘审视着自家女儿,忽然凑过去小声地问:“他在炕上不行吗?”
梅子万没想到一日之内里被问了两遭,而且这才还是自己的娘亲,遂低着头说:“还行吧。”如果她直接告诉娘亲她和萧荆山还没有那个,娘亲还不知道怎么想呢,还是先别说了。
梅子娘想再逼问,可是梅子红着脸低着头,嘴巴如蚌壳一样怎么也不再多说,最后梅子娘无奈离去,临走前叹气说:“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啊!”
梅子也很无奈,她也不想老让娘操心啊,可是如今自己和萧荆山的关系真不是自己说了算。萧荆山是个大人,力气又大,自己总不能硬拉着他上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