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下来,大殿之内一片寂静。
蔺希冷冷笑上一声,朝着外头大声喊道,“来人!”
随着这话一落,立时便又进来几个身穿铁甲的御林军。
蔺希手一挥,“礼部尚书罗光礼侮辱大南天子,藐视王法,摘其头上乌纱,身上官袍,打入天牢严加看管!”
忽然的反转让在场众人久久不能反应。
直到御林军上前开始将罗光礼押起来欲摘乌纱帽,这人开始有人下跪着求起情来。
可蔺希是谁?只冷哼一声,“谁敢求情,一罪并罚!”
那要说出口的话,如鲠在喉,让人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极为难受。
罗光礼心知皇上这回怕是动了真格,想要认错已来不及,不如干脆大声骂道,“你个昏君,纵然为了一己之私维护一个黄毛丫头,当真是个昏君,昏君!”
越是骂的狠,蔺希便越是笑的欢,“罗光礼辱骂天子,杖打五十!”
杖打五十,显然便是想将他的命夺去。
罗光礼也是个认怂之辈,心中虽然是十分怒气,可再是不敢多骂,倘若他趁这一是口快而连累了家人,诛他九族可要如何是好。
待得罗光礼被拖下去,蔺希眼眸一扫,瞧了一眼众人,冷笑着。
“可还有谁要站出来,同朕有话要说?”
今日顾宴告病未曾上朝,他们当中也没主力,见得了蔺希对待罗光礼的下场,他们此时也仅是面面相觑,不知要如何再说。
他们没了话,蔺希却有话要说。
唤来了好月,“来,你将朕赏赐给你的蔺希拿出来!”
好月一直候在一旁看戏呢,闻言,眼眸深了一深有一深。
缓缓摸向怀里,从怀中摸出来蔺希在锦州送她的玉佩,再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将玉佩放置在 了桌上。
蔺希拿起玉佩,给众人瞧了瞧,“不过是朕一直未曾说此事罢了,怎的,你们却是非要弄个清楚明白?你们以为长月回扬州便只是简单的回扬州么?呵,朕如今来告之你们,她是受了朕的指意!”
说着,他则又将玉佩摆在了桌案之上,背着双手走至了众位大臣之间。
“你们可是觉得长月是个女子,不可参政?好,朕如今就告诉你,倘若你家的姑娘才华可比得上长月者,朕定当重用,赏其府邸,赐其封号,可成我大南官员!亦可上下那金銮殿内!”
“不、不敢!”
众人心虚了一把,连着又倒转了语气来夸赞好月,“长月公主的才华乃非寻常女人所能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