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拍了拍他的肩膀,元统这才走远了。
原地,只剩周成喜一人站着,舌头抵起了腮帮子,很显然不明白好月这是什么意图……
这丫头竟敢说下这等话来,倘若不是她本领超群便是自负的太过头来了。
呵,他就不信,他一个常年在外打仗的人,吃的苦比她吃的饭还要多,会不如这么一个才及笄的小丫头?
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既如此,那他就瞧瞧待会子有什么好戏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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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个晌午的时间,好月都处在了恍惚的神情当中。
未曾休息好,又连着做梦,导致她的脑袋竟有了一些晕眩。
待得元统将所有的鞭炮与硝火拿回来时,她还未曾有动作,便听得元统道,“公主早晨所说之话,可还是当真?”
“嗯?”好月闻言,瞧了一眼元统,而后这才想起是自己放出的那句‘豪言壮语’。
便也点头,“是了,召集人罢!”
她知晓她是难以服众,但倘若这些个将领将所有的眸光都停顿在了她年纪与本事这件事儿上,所做什么也用心,只想着如何挤兑她的话……这大南的确是不久了。
只能先解决了内部矛盾,而后才可一心抵御外敌。
这场比试,是在练武场上举行的。
所有的将领大大小小加起来一同也有二三十几个,这些人战成两排,与好月正面对立。
而在一旁观战的,则是整个军营的士兵。
场面,可谓十分壮观。
那一直候在一旁的安邦见得自家二姐如此瘦弱不堪的背影,要面对那些个壮如山一般的大汉时,心中哪儿又不担忧之礼?
相比起来,小五却是放松多了。
不是他狂言,他自小习武,北冥夜那时是将他往死里培养,这些个汉子倘若是两个两个一起上,只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好月这人本身便聪慧,更是极为明白为何四两拨千斤得道理,再加上这半年以来几乎日日要同他‘讨教讨教’,她的身手,小五并无担忧。
而事实也是如此的。
先上场的是一个小将领,可无论其是赤手空拳也好,亦或是拿着棍棒也罢,无一不是拜倒在了好月的手下。
小姑娘能有如此身手,已是够让人叹息。
而当最后周成喜站在好月面前之时,前者邪魅的一勾唇角,道了一声。“承让!”
周成喜见好月用长兵用的可行,便转念一想……就好月那身子,只恐他一个手都拧得起来,不妨就用选择近身术好了。
而周成喜不知的是,好月最擅长的便是近身术法。
长的兵器还是跟着小五之后才学会的,再加上自己的一些个见解,想着如何慢慢改进……就算如此,用以太极的原理,想要取胜倒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