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骑马时,她从来不坐马车,她身上的伤若是小伤便也罢了,给刘氏知晓也无关紧要,可偏生身上伤痕累累的,连她自己看了都只觉着触目惊心。
苏南不知如何劝慰,只觉着她这性子实在太要强了。
光是想想也能知晓,她能被疼成如此,那身上得受了何种惨不忍睹的伤?
苏南也觉着十分无奈,最后想了想,只得道,“罢了,等回去,我让奶奶给你身后上些药罢!”
好月懒得再多说,随着马走一步,她只觉着浑身都似是在颤抖一番。
身后的秦臣仔细的将方才的话想了想,最后眉头一横,朝着好月追了上去。
“好,就如你说的,若是我做到了以上四个条件,你便答应我,让安月回到我身边!”
“什么?”好月一愣,显然没想到秦臣会说出这番话出来。
回了回神,她眉头一挑,“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秦臣郑重点头,“这些日子自打安月走了之后,我觉着这生活都变得索然无味,只要安月能回到我身边,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接受!不就是遣散后院么,待我回去便将她们打发走!
戒赌不难,考取功名嘛,不难不难!”
好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可没同你玩闹,你若是有这个诚心,那便等先有个秀才功名在身时,且在说罢!”
如今他连童生都不算,哪儿能去考什么秀才?这样一来,只怕需要个两年了。
考童生一年,考秀才一年。
两年的时光啊,他怎等得?
“你看,你能不能同安月说说……只要她回道我身边,定然会去考取功名,再不去赌,如何?“
“不如何!”好月冷冷看了他一眼,一脸显然不相信她的模样,“等你做到再说罢,否则其余免谈!”
这本就是秦臣不可能完成的事,她之所以如此说出来,也不过是打发他罢了。
其余的话她再不想多说,直接喊了苏南快些,二人一道骑马远走了。
到得南院时,好月安排好了马氏与苏南的住处之后,便拿着北冥夜留下的药直接去五爷的院子找了牛婶。
牛婶见着好月,自然是无比高兴,忙问着她可是吃过饭呢。
好月一挥手,“厨娘正在开始做呢,我想让婶子帮我个忙儿!”
说罢,便将手中那瓷玉瓶中的药交给了牛婶。
牛婶并不知晓今日之事,当下接过药还有些好奇,可当二人回了屋里,好月将衣服撩起来时,牛婶这才觉着触目惊心。
女子本是白皙如玉的肤色此时已是惨不忍睹,看着让人心疼。
玉背上的青痕交错,整个背上简直无完好的肌肤,且那些青痕又肿起许高,有些痕迹已经变紫。
牛婶不过才将手指轻轻触碰上去,便听得她嘶叫的抽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