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松闻言看了一眼好月,而后才似是恍然大悟一般。
端着茶杯喝了口茶之后,再笑看杨曦,“说这些就扯远了,咱们可是聊着之前行军打仗之事呢!”
杨曦可看的真切,是好月给他使了个脸色的。
可偏生,他对向松的话又有几分好奇了,他倒是很好奇,宣文帝在人眼中如何。
于而,他便不依不饶的想继续问道,“宣文帝如何?我之前在京城也是听人说过,这宣文帝可算是个明君呀!”
向松的脸色有些僵硬,“这是朝廷之事,咱们这些做小老百姓的,就不要多加评论了!”
“怕什么!”杨曦笑的一脸风轻云淡,“咱们如今在这也没什么外人,都是……都是一家人,亦不存在隔墙有耳之事,今日过年,大家也不过聚集在一处聊聊罢了!”
“当今天子,岂是咱们寻常小老百姓能够议论的?!”好月看了他一眼,“杨公子,你怎的如此好奇天子之事呢?要说,你在京城长大,比向叔应当是要了解一些罢?”
杨曦眸子一闪,“我家在京都世代从商,哪儿能知晓文帝之事?瞧着这位大哥从军中出来,不过想随意问问罢了……在京都,有不少人夸天子,便想随意问问罢了!”
好月显得很是无辜,“向叔便算在军营,那也不过是一届将士罢了,哪儿能知晓文帝呢?”
杨曦闻言,认真看了她一眼,而后忽然笑道,“好月如此针对我,莫不是怕我将听了这些,再与人说了出去?”
“这个世界如此!”好月低了下头来,“管住自己的嘴才能稳住颈脖上的脑袋!”
“嗨!大过年的你说什么呢!”刘君子闻言,立即呸了两声,“好月,舅舅可知晓你向来是个懂事的,如今这是大年三十了,你怎的可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儿?别说先帝文帝了,咱们好好坐着听向大哥继续说……听的我都想去从军,护卫咱们大南的大好江山了!”
“从军之事哪儿能说的如此轻巧?”向松闻言,看向刘君子,“你如今还不成娶妻生子,若是你去从了军,该是叔与婶子伤心了……保卫江山包围家园的确是了不起,可咱们老百姓,却终究是有南出头之日呀!”
向松说着,将手臂上的衣袖拉卷了起来,“你且瞧我手上的伤口,这还算是小伤了,身上比这伤口要深的,多的不可计数……
我在军营二十余载,参军那年才不过弱冠之年,如今……也不过才爬到一个百夫长的位置,可却我失去的,却是我妻子与我爹娘下落不明……
君子啊,安稳的生活,是每个军营里的男儿,梦寐以求的生活呀!”
“可若每个人都向往着安稳,那又有谁来守卫江山呀?”安邦忽然站起身道,“待我长大了,我定要去参军,定要去守卫江山,定要将大周与大夏打的落花流水,帮助皇上统一天下,让天朝百姓再不受战乱幸苦,安居乐业,吃穿不愁!”
“你呀,将来便算做官也不许做武官,得做文官!”刘君子的想法却有分歧了,“武官多为危险呀,文官只要有脑子,有计谋,一样可以成为国之栋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