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宁见状一愣,贤妃不是沐浴更衣准备侍寝去了么,怎有空到这里来?况且她身上穿的还是白日的那身衣裳,头上的发饰也还是白天所佩戴的,就连脸上的妆容也未卸去半分。
凤时宁心里一咯噔,突然心口似不受控制一般急促而剧烈地跳动起来,仿佛有一股热血直涌头脑,冲击得她浑身发软、手脚冰凉,若不是嬷嬷扶着,险些连站也站不稳。
贤妃对凤时宁的穿着很是满意,面无表情、声如锥刺地吩咐嬷嬷道:“还不快把她裹起来,着凉了可怎么好。”
嬷嬷抱来早已准备好的厚锦被,凤时宁始才觉得身体不对劲,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气,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任她们摆布。她们轻而易举就把凤时宁裹在了棉被里,凤时宁面色惨白,睁大眼睛望着贤妃,颤声道:“母妃,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把儿媳裹起来?”
浴房里除了贤妃信得过的嬷嬷,其余人都被遣出去了,贤妃敛裙在凤时宁身边蹲下,伸出冰凉的手指拭去凤时宁脸上的泪水,悲悯道:“时宁,你不用害怕,皇上虽贵为九五之尊,也只不过是一个男人。今夜若换成你去侍寝,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凤时宁拼命摇头,眼泪汹涌:“不可以……不可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我丈夫的父亲,我怎么可以……”
“本宫说可以就可以。”贤妃断然道,“难道你非要等到你丈夫都没了的时候还要在意他是你丈夫的父亲吗?看得出来,皇上很喜欢你,只要你让他高兴了,你的丈夫就能回来。”
“我不要!为什么要这样,我不要!”凤时宁哭道,开始在锦被里挣扎,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贤妃道:“事到如今,没有退步的余地了,你不是很爱我儿子么,既然爱他,就为他做出一点牺牲啊!你还是不要挣扎了,本宫在你的浴汤里下了合欢香,能够让女人娇媚入骨的东西,你还是好好接受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要是顾言知道了,他一定不会原谅你的!我是你儿子的女人,你难道要把你儿子的女人送去给你的丈夫吗?!”
贤妃闭了闭眼,似乎很伤神,只轻轻挥了挥手,道:“把她当本宫,抬走。”
凤时宁路过贤妃的时候,她身子无法动,但她还有一张嘴,可以大喊大叫。贤妃怕她坏了事,便转身将自己的手帕塞进了凤时宁的嘴巴里,凤时宁呜呜吱声,再也喊不出半个字来,唯有泪如雨下。
她被抬去了贤妃的寝宫里,在皇帝火辣辣的眼神下摊开了来。皇帝手伸进了她的绸裙里,顺着她的脚踝抚摸上她的大腿,滚烫的手掌嵌在了她的柔软腰肢上。
凤时宁绝望的泪眼望着他,充满了哀求。那绸裙下若有若现的肚兜儿很能激起男人的狼性,皇帝扯开她的衣襟,一手隔着肚兜儿盈握在了她的胸上……
皇帝叹息道:“果然是绝色人儿,凤国侯的女儿生得好啊,若是一早知道,朕便不会让你嫁给朕的儿子。”
既然美人是贤妃双手奉到他床上来的,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人伦。皇帝取了凤时宁塞嘴的手帕,凤时宁立刻瑟缩着哭求:“父皇,求您绕了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