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我的郑璿,真是上苍怜悯,把你送到了我的身边,即使是你不记得咱们的一切过往,但是没关系,我记得就足够了,咱们能在一起就足够了。
郑璿见穆宁突然流泪了,很是惊惶,不知道穆宁怎么了,就赶紧的问道:“宁,你怎么了?”但是郑璿却没有动,因为穆宁在用手指抚摸他胸口上的胎记,他怕惊扰到穆宁。
穆宁的手是柔软嫩滑的,抚摸他的胸膛好舒服,郑璿觉得现在就是让他立刻去死也无憾了,郑璿闭上了双眼感受着。
郑璿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处有了种更奇妙的感觉,有一种比穆宁的手更柔软更嫩滑的感觉出现了,郑璿把眼睛张开,低头一看,原来是穆宁在亲吻他胸口上的胎记。
郑璿一下子愣怔住了,穆宁亲吻胎记的感觉太熟悉了,可郑璿随即就一把搂住穆宁,热烈的亲吻起了穆宁。
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郑璿没有恋爱过,没有亲吻过,可是为什么会对穆宁的唇齿这么熟悉呢?好似他和穆宁接吻过千百万次了一样,这感觉真是太熟悉太真实了,简直是太美好了。
直到穆宁被郑璿亲吻的快不能呼吸的时候,郑璿才放开了穆宁那美丽的红唇,接着郑璿在穆宁的额头上亲了亲,说道:“宁,咱们结婚吧!”
此时的穆宁依偎在郑璿的怀里深呼吸着,可是神情却是愉悦的,郑璿还是这个坏毛病,每次都亲吻着她不能呼吸了,在那个世界是这样,在这个世界还是这样,但是真的好幸福,他们二人又在一起了。
穆宁在郑璿的怀里,幸福地慵懒的说道:“你说了算。”说完,穆宁就把自己的右手举在郑璿的面前。
郑璿一见,就抓住穆宁的手亲吻了几下,然后就把戒指套在了穆宁右手的无名指上了。
水滴型的红宝石戒指,光彩夺目。
大夏国,流云谷宫殿内
夏皇郑璿正在仔细的削竹子,磨砂竹子,又是新的一年了,又快到正月十五元宵节了,郑璿在给穆宁做花灯,蝴蝶花灯,郑璿已经给穆宁做了二十九盏了。
自从穆宁十六岁那年,郑璿和穆宁互相给对方做了花灯之后,他们二人这个做花灯的习惯就保留了下来,每年的年节都会给对方做一盏花灯,虽然穆宁送给郑璿的永远是青蛙花灯,郑璿送给穆宁的永远是蝴蝶花灯,可是他们却是乐此不疲的。
今年是郑璿送给穆宁的第二十九盏花灯,穆宁今年四十五岁了。
今年是穆宁离开郑璿的第五年。
郑璿在忙着做花灯,双生子囡囡和壮壮在一边的案桌上忙着做元宵,以前娘亲在的时候,是娘亲给爹爹做,现在娘亲不在身边,他们要替娘亲给爹爹做元宵。
与此同时,陪着穆宁一起过节的还有爹爹穆正阳、娘亲岳云曦、哥哥穆长风、沈钰,以及现在已经在宁国定居的太上虞皇南宫烇。
穆宁的弟弟南宫念本也想带着儿女来的,被郑璿给拒绝了,说一国不可以一日无主,要是南宫念把虞国给折腾垮了,看穆宁醒来后怎么收拾他。
南宫念一听顿时打消了主意,要是姐姐发起火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还有原本岳铮、岳茗等岳家子弟也想来陪穆宁过节的,但是却被穆长风给拦住了,因为宁国现在必须要有人时刻紧紧盯着,自从穆宁一病不起,沉睡不起的消息被周边六国知道后,那些对富饶的宁国垂涎三尺的各国就开始不安分了,他们想趁着宁国女皇病重之际对宁国不利。
虽然各国都知道宁国女皇穆宁的夫君是夏皇郑璿,但是夏国还是新生的国家,以前的夏国是千疮百孔,国弱民贫的,现在就算重新发展了,可也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孩,自顾都不暇,哪里有能力去帮宁国去抗衡他们六国的联合之势呢。
这六国想的是,先把宁国吞并了,至于夏国嘛,没有郑泓那个废物皇帝的存在,夏国的银两自然一分得不到了,那不如把夏国也吞并了吧。
但是,这五年来,这六个国家只是在边境骚扰宁国而已,却不敢对宁国有任何实质性的举动,就是因为这六国还清楚的知道,那令各国闻风丧胆的红黑二军,也就是“穆宁军”,并没有因为宁国女皇穆宁的沉睡而解散。
并且穆宁还给了“穆宁军”留下一道“遗诏”:任何敢侵犯宁国、夏国、虞国之徒,“穆宁军”誓将近必除,远必诛。
于是,就在穆宁沉睡的第二天,这道“遗诏”就被“穆宁军”派人在各国通报。
宁国女皇穆宁、夏国女帝穆宁虽然沉睡了五年,但是她的“穆宁军”却在不断的扩大,穆宁离开的时候是六万之众,而现在却已经有十万铁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