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不知道怎么被肖澜带到二楼他的房间,又不知怎么被肖澜按在床上。
阿年双手被肖澜摁在头顶,凌乱的吻落在脖子上,阿年情不自禁的去追逐着肖澜的唇舌。双手的桎梏被松开,阿年伸出手搂住肖澜的脖子。腿根处有炙热的硬物贴上来,肖澜褪去两人下半身的衣物。
第一次被破开的痛席卷而来,惊醒了沉浸在情欲中的时年。
“我…我口袋里…有套。”
肖澜的吻落在时年的脖子上,扑面而来的情欲使她几乎不能完整的说完整句话。
肖澜似是停顿了一瞬。
然后再也无法克制住体内的情欲,不再顾忌时年刚破身的痛楚,狠狠的撞击了起来。
“套哪里来的?”
在噗呲噗呲的抽插中,肖澜提出了疑问。
时年的水不够多,插了两下便是不够,逐渐变得干涩起来,但是肖澜不管不顾,即便穴内又干涩又紧圈的他难以行动,也还是咬牙要继续。不然难解心头的怨气。
和别的男人说笑玩乐,不和他一起吃饭。明明是她先开口说喜欢,却一个月不来找他。还带着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给的套到他床上。
望着时年痛苦又带着些情欲的脸,肖澜的怒意更甚,下体狠狠的鞭笞还不够,手甚至圈上了时年的脖子。
“我…我自己买的…嗯啊…痛…”时年对处境似乎毫无察觉,处于极度煎熬中的她似乎已经无暇顾及外物,只想赶紧从折磨中脱身。
肖澜怒气渐消,精关大开,还意犹未尽的顶了几下。
—————————
这他妈是个死渣男,争取让他早日下线。
我 回 来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