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凶手25伤痛(1 / 2)

公孙靠在沙发上,锅里有煮着的汤,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他靠着里斯本软软的绒毛,小狮子趴在身边,下巴靠在他跨上,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公孙看的是从扬帆家里找来的,他祖父和父亲留下来的日记,想从里头找出些蛛丝马迹来,最好是能帮白锦堂恢复记忆的。

白锦堂在他对面坐着,看着手里的公司资料。

一旁,扬帆正在给阳阳和秦易往嘴里送点心,两个小家伙在玩游戏。

陈瑜和陈老伯就在白锦堂他们身背后的沙发上看电视,就觉得……气场好强大哦。

大丁小丁不知道在忙什么,桌上放着笔记本,两人聚在一起写写画画。

白锦堂看资料的当间,看了公孙好几眼。

公孙始终认真看书,一直没抬头。

白锦堂微微皱眉。

公孙看着看着,就感觉小狮子抬起了头来,自己的前方,也挡了一个阴影。

仰脸一看,就见白锦堂站在他面前,低头看他。

公孙没动,跟白锦堂对视。

白锦堂低下头,双手撑在公孙耳侧的沙发背上,与他对视。

公孙眨了眨眼,继续跟他对视,没动声色。

白锦堂微微眯起眼睛,公孙手上拿着日记本,缓缓地伸上来,挡住了白锦堂,继续看,无视之。

白锦堂就听到自己脑袋里某根弦“蹦”一声断了,伸手,一把抢下日记,放到一旁。

公孙微微皱眉,看他。

白锦堂接着跟他对视。

小狮子仰着脸,好奇地盯着对视的两人。

白锦堂和公孙对视了好一会儿,才一屁股坐到了公孙身边,刚坐下,就听到“喵呜”一声。

白锦堂一惊,站起来回头一看,就见里斯本的爪子下面似乎有什么,伸手将它的爪子连同鬃毛一起撩开,就见鲁班和莉莉娅搂在一起,鲁班仰天躺着露着白白的肚皮毛,莉莉娅趴在它胸口,两猫正在相互舔毛,显然白锦堂刚刚压到它们了,于是它们就哀怨地盯着白锦堂,表示不满。

对视了一会儿,就听公孙轻笑一声。

白锦堂眼眉抽了抽,将里斯本的爪子放下,盖住两只猫。

公孙拿过日记想继续看,白锦堂皱眉,伸手将日记抢了下来扔到一旁,伸手将公孙抱起来,上楼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两人这种相处模式算什么意思。

大丁小丁还在忙碌着,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

扬帆给秦易和阳阳递上果汁,坐在那里发呆,秦鸥不知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会不会遇到危险。

……

“嘭”一声,房间门关上,白锦堂将公孙扔到了床上,伸手扯开领带扔了外套就扑上去。

但是公孙双手托着后脑勺,睁着一双眼睛看他,没动。

白锦堂单手轻轻点了点他锁骨当中的凹陷处,看公孙,“你不怕么?”

公孙眨眨眼,问,“怕什么?”

“我对你做什么!”白锦堂回答。

公孙无所谓地一耸肩,“你原来每天都做,怎么可能怕。”

白锦堂眉头一动,难怪总觉得少了什么,原来少做了好几天!

想罢,伸手托起公孙的下巴,“那做吧!”

公孙一挑眉,“你谁啊?”

白锦堂磨牙,“你说呢……”

“你想起我是谁了么?”公孙冷笑。

白锦堂眯起眼睛,“做了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公孙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照你这逻辑,世上就没有强女干犯了!

白锦堂嘴角抽了抽,“你平时也这么说话?”

公孙摸了摸下巴,“我对陌生人比较客气。”

“那看来我不算陌生人。”白锦堂眯起眼睛。

公孙一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他鼻子,“你是谁?我不认得你。”

白锦堂抽了一口气,一根手指就要他命了,往上蹭了蹭,压住,道,“我想不起来你就不让我做?!我要是一辈子想不起来呢?一辈子不让做!”

“你想得美。”公孙道,“给你一年,你想不起来我就找别人了,老子大把大把人追。”

“你敢!”白锦堂眼眉一竖,“谁敢碰你一根指头我就剁了他喂狗!”

公孙伸手捏住白锦堂的下巴,“是么?随便你。”

白锦堂轻轻摸着公孙的腰,问,“你说,我要是硬来,会怎么样?”

公孙冷笑,“你试试看啊。”

白锦堂脸上露出些不善的笑容来,公孙一挑眉,白锦堂这样子就像只凶残的小豹子,真可爱。

“那我们试试?”白锦堂有些迫不及待。

公孙任凭他在脖颈一带亲来亲去,伸手捏住他鼻子。

白锦堂不满地抬头看他。

公孙挑挑眉,“有胆子你就来呀,你做了,我就跟你离婚。”

白锦堂就觉得脑袋嗡一声,脸色寒了下来,公孙也觉得自己玩过头了,看别处,小声嘟囔,“是你不好,连我都忘记,没良心。”

白锦堂听他跟在撒娇似的,杀气立刻消散,气氛瞬间缓和,叹了口气道,“谁知道撞到头会那么严重。”

公孙揉他脑袋,“所以赶紧想起来。”

“我其实已经有一部分记忆恢复了。”白锦堂翻身,靠在公孙身边,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了打火机和香烟盒,打开烟盒往外一倒,出来的一根香烟两个杜蕾斯……

白锦堂一挑眉,公孙赶紧收了,“要死了你!”

白锦堂失笑,“我现在相信以前肯定每天做了。”

公孙不理他,伸手抢了他嘴里的香烟叼着,催促,“你刚刚说你记忆恢复了一些?”

“嗯。”白锦堂又找了一包香烟拆开,因为公孙严格控制他抽烟色数量,所以每天只有一两根,他抽出一根来叼在嘴里,说“只是很混乱。”

“什么意思?”公孙尖尖的下巴架在他胸口,白锦堂凑过去,用他的烟点了自己的,吸了一口,吐出烟来,“就好像前一刻的画面我二十多岁,后一刻画面就七八岁。”

“还是因为催眠么?”公孙皱眉,“我刚刚看扬帆他爸爸的日记,的确写到了一个住在加护病房的男孩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说你,而且也始终没有具体的线索。”

“没办法。”白锦堂一耸肩,“小昭不肯给我催眠。”

“他是为你好。”公孙道,“万一疯了呢?”

白锦堂一笑,“我现在感觉就要疯了。”

公孙皱眉,“赵爵真那么厉害么?那么小的时候封存记忆,现在还有影响……他现在就在这里,可就是说时机不对不肯给你解开。”

“我对他没有太深的印象。”白锦堂叹了口气,道,“对了……其实还有个变化。”

“什么?”

“我原先不是有点预知能力么?”白锦堂问。

“嗯。”公孙点头。

“现在好像增强了。”

“真的?”公孙坐起来。

“对啊。”白锦堂点头,“就好比说现在。”

“现在”公孙一愣,“你预知到危险了?”

白锦堂认真点头。

公孙推了他一把,“什么危险,说啊!”

白锦堂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煮的汤糊了……”

……

“去死吧你!”公孙用个枕头一把拍中了白锦堂,飞冲下床,出门奔楼下去了,白锦堂在房里摇头苦笑。

到了楼下,幸亏陈瑜已经把汤关了,还给他盛出来了好几碗。

公孙拿了一碗,对陈瑜道,“大家都喝吧,这个汤滋补,白驰教的。”

“你不喝么?”陈瑜见公孙只端了一碗,就问。

公孙鼻子皱了皱,一脸嫌弃,“这个是用猪和牛的肾脏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