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男技师和我们聊天的同时熟练又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该做的程序。他们先在水里放入煎煮过的药液,将我和小葛的双脚脚放入37c左右淹过踝部的水中,然后让浴水逐渐变热至42c左右,保持水温,然后用药水洗脚、按摩、捏拿、敲打……
其实整个过程是酸麻痒疼,有时会疼痛得受不了。他敲打我美足的时候我就疼得叫出声来:“轻点,轻点,有点疼。”
赵宏俊尴尬地摸着我弄疼的地方,还用嘴吹了吹,笑着说:“对不起,弄疼你了,你是第一次做足浴,可能有点不习惯。那我就使小点力。”
“没关系,你继续吧,但是力度不要太大,我怕疼。”我有点心惊肉跳地忍受着疼痛。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足浴终于做完了,已经没有刚开始做时的那种酸麻痒痛了,感觉真的很舒服。劳累了一天的酸痛的双脚被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按摩之后觉得异常轻松。心里不免感叹,人其实真的是生而不平等的,劳动就更加的不平等,一个丑陋的男人或女人因为有钱就可以经常卧躺在舒适的沙发里把他(她)的臭脚摆到柔软的凳子上放在温和的药水里,而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或漂亮的小姑娘却要蹲跪在地上,抱着他(她)的臭脚一丝不苟又百般殷勤地为(他)洗刮按摩。我当然不认为这种职业卑微,也没觉得自己因享此服务就高贵了多少。所以,洗完脚后,我由衷地对那小伙子说了声“谢谢,辛苦你了!”
当我和小葛拎着各自的手提包一起来到服务台时,傅总、慕容老板和他的司机正在服务台结账。结完帐后,我们一行五人上了车。在去九峰酒楼的路上慕容老板把手搭在小葛肩上问:“今天洗桑拿和足浴舒服吧。”
“舒服啊,谢谢慕容老板。”小葛又问,“可惜是女的给我们洗桑拿,你咋不请桑拿仔给我和杨兰洗桑拿?”
“请男的?不但是我而且傅总和杨秘书也会不同意啊。”
“那这次你们三个男的是男的为你们洗桑拿?你们会这么老实?”小葛转过头看了后座的我和傅总,又侧着脸问慕容老板。
“毕竟男桑拿技师稀少,他们忙不过来,所以只能请桑拿妹为我们服务了。你小葛不要想歪了,虽然是桑拿美女为我们服务,但我们对她们没有非份之想。我老实跟你说吧,她们就算想跟我干那种事,我们也不想上,因为我们怕染上性病,何况有你小葛陪着我,我满足了。”说完慕容老板把小葛搂近,亲了他一下,“今天到我房间来陪我说说话。”
“嗯——,干嘛?你以为你老婆这几天去了娘家,就什么事都敢做?你就不怕你老婆把你的耳朵揪下来做下酒菜?”小葛嗔怪地推开他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