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娥,写什么呢?是不是在写情书?”我逗趣地问。
“是你呀,我当是谁呢。我在写家信,来这里几天了,写封信给家里报报平安,安安我爸妈的心。你写了没有?”水娥放下笔问我。
“准备好了笔、信纸、信封、邮票,但还没有写信,明天写吧。你如果写好了,明天和我的一起寄出去。”
“好的,你明天中午前交给我吧。我打听到可以把信交给老门卫,请他代劳,等每天都会来送信、报刊、杂志、包裹的邮递员来的时候老门卫把信交给邮递员就可以了。”
“好哇,那省得跑到邮局寄。——水娥,你去不去看电影?我们有好几个人去呢。”
“电影票很贵吧?”
“不会贵到哪里。我一年多没到过电影院看过电影,我想去看看富安县城的电影院是怎样的。难得有伴去看电影。”
“我还要把这封信写完咧。以后你再带我出去吧。”水娥朝我笑笑,指了指才写了几个字的信说。
“那好吧,我走了。”我有忙走出寝室的门,找到杨文琴她们。
我们下了楼,离开了宿舍楼,走在去大门的水泥道上。
“杨文琴,你刚才说王芳去学舞蹈,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急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