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饶得了自由,急忙转头去寻莫晴晴,却见她已不见了踪影,不由照着萧墨的屁股又踹了一脚,懊恼地说:“萧墨,你可不可以控制一下你自己的野兽欲望?怎么可以在人家面前就对我动手动脚?你到底懂不懂得一点尊重?” “冤枉。我明明是看她走后才搂你吻你摸你的。而且还是被你方才那句话刺激的。你不刺激我,我怎么会那么做?”萧墨冒着冷汗瞪她,“还有,就算我真那样做了,你至于下那么狠的手吗?你这分明是想要谋杀亲夫啊?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弄残了,以后痛苦的可是你自己!”
“你痛苦是肯定的,但我痛苦可就不一定了。在这个世界上,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可比比皆是啊!”
“是吗?真有那么容易吗?可他们会有我这么厉害吗?”萧墨突然上前从后面搂住她狠狠用了下力。
她禁不住轻呼一声,身子差点软倒,当即慌慌张张地将他用力推他,懊恼地咬唇,“你烦不烦?”
月光下,她含娇带羞,似嗔似笑,说不出的娇俏迷人,萧墨的心禁不住一荡,声音便柔和起来,“好了。别生气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该擅自上前打扰了你们姐妹俩的相聚时光。可是你也好好体贴一下我好不好?这几天她天天霸占着你,二十四小时不分离,差不多长在你身上了,我连跟你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摸摸你的小手搂搂你的小蛮腰,我实在是想你想得厉害了。害得我这几天夜夜都做春梦梦见你……”
纪饶急忙捂耳,脸红耳赤地叫:“别说了别说了。说不了两句你就开始污了。”
萧墨轻轻搂住她,对着她的耳朵哈气,“饶饶,难道你不知道像我们这种成年人,一定要污污才健康吗?”
纪饶伸手挡住了他的嘴,“好了。不准说了。我今天找晴晴,主要是因为她明天就要上班了,说是上班后就不会回来这里住了。我原本想着趁着今晚有时间好好跟她聊聊杜风的事情,没想到还没涉入正题就被你给搅黄了!我知道你想我,可你还是得忍忍。好了。我们回去吧。我得去找她再好好谈谈。”
萧墨却抱着她不放,“别傻了。她和杜风没戏!难道你看不出来杜风根本就不喜欢她吗?”
纪饶皱眉,很是严厉地看他,“你什么意思?在你们男人眼里,一个女人被一个负心男人甩过之后就成了一文不名的破鞋,就没有权利得到优质的男人喜欢了吗?”
萧墨苦笑,“我没有这样认为。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饶饶,有些事情可能并不像你所认为的那样。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根本没有真正了解过莫晴晴和杜风?”
“你想说什么?”纪饶有些生气了,觉得他这是在亵渎他们之间的友谊。
萧墨叹了口气,“我只是说我一个旁观者的感觉。莫晴晴没你想的脆弱和单纯,而杜风可能有着一个不想说出口的秘密,可能正是这个秘密,让他这么多年来都不想涉及男女之情。”
“我从来就没有认为晴晴脆弱过,她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实际上很能扛事情的。她当然也不单纯,否则的话你以为从小就孤苦伶仃的她能走到现在吗?她是个聪明有谋略的女子,我和她交往,正是欣赏她身上的这些特质。我一向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对于那些娇滴滴的白莲花不感兴趣。至于杜风……”
纪饶顿了顿,神情有些黯然,“他高三的那一年便出国留学了。从那年开始,我们便一直没有联系过。直到前段时间送你进医院才偶遇了他。这么多年不见,你说他有秘密,倒的确有可能。说不定他受过很重的情伤也不一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对男女之间的情爱不再感兴趣也算是说得通了。”
萧墨打了个响指,“说对了。我估计也是这样。饶饶,很多女人都喜欢说男人花心,其实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如此,事实上,很多男人在爱上一个女人后,便会是一辈子。如果幸运,女人也是真心爱他,那俩人极有可能两情相悦一辈子,如果不幸,女人只不过是为了钱或地位接近男人,使尽一切花言巧语来迷惑男人欺骗男人,让他以为她是真的爱上了她,于是死心塌地地爱着她。可是当有比这男人更优秀的男人出现时,这女人便会背叛,那这男人的心里便会刻下不可磨灭的伤痛。这种痛会被他深深地藏在心里。可能你表面上看不出,他甚至还会变得风流多情,可是在他的心里,那个伤口将永不会痊愈。我想杜风便是这种男人。所以,如果你真的是他们的好朋友,你就不要去插手这件事情。有没有缘份,都得看他们自己。要记住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别到时候媒人没做成,反倒弄得你们三人反目成仇了。那可真的就是一大憾事了。”
纪饶深深地看着萧墨,低声问:“那你是哪种男人?如果某一天,你发现被一个女人欺骗了,你会不会受伤?还会不会给这女人接近你的机会?”
萧墨呆了下,随即笑道:“像我这么聪明而又潇洒倜傥的英俊男儿怎么可能会被女人欺骗?告诉你,想骗我的女人还没出世呢!还有,方才是在说杜风,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纪饶抓住他的手,固执地问:“可我就想问你!如果有朝一日,你发现我欺骗了你,你会怎么做?”
萧墨仍然笑得潇洒,“这个假设性的问题问得很没意义。你怎么可能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