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疯子!”萧墨想起她持刀狠狠朝她自己的大腿捅去时的决然,不禁懊恼地低骂一声,动作迅速地拿出止血粉和纱布出来。
简单处理之后,萧墨禁不住又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脸色苍白,眉尖微蹙,嘴唇干涩失色,整个人说不出的羸弱,仿佛一缕轻烟,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一阵风吹散,让人莫名揪心。
这样脆弱的她,很难让人将她与‘彪悍、狠绝’二字联系起来。
但是今夜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证明,她不仅对他人狠,对自己更是狠得可怕。
她是生来就这样,还是有人把她变成了这样?
萧墨困惑地摇了摇头,却不愿意深究。
为这样一个陌生的女孩做了这么多事情,已经是破天荒了。
给她盖好被子收拾好东西,萧墨便熄了灯退了出去。
纪饶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天已大亮,而自己躺在一个陌生而色调单调冰冷的房间里。
而昨夜某些不堪的画面瞬间就跃入脑海,让她惊悸地翻身坐了起来。
用力过猛,牵动了大腿上的伤口,痛得她呲牙裂嘴,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竟然穿着一件男式浴袍,浴袍之内更是真空的!
她脑袋‘嗡’地一声响,全身颤栗不止。
她……她不会是与那个长得和季郁一模一样的男人有了激情的一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