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内心真的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梁笙认真严肃地看着我:“以后不能这样了,知道没有?”
“什么乱七八糟的?要不是你突然跑过来,我会这么丢脸?”要不是灯光够昏沉,我的脸一定看得出快红得滴血了。
“沈言!”梁笙忽然皱眉,漆黑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嫉妒:“不要让我生气,你知道我不能接受其他男人对你的觊觎,所以不要用这种无所谓的态度。”
“我只是脑子一热胡说的……”我被梁笙的恼怒给吓到了,语气也不自觉地软了下去,那确实只是我一句无心之言,但是梁笙却很介意,其实说完那句话以后我也觉得很不妥。
“以后不要这样。”梁笙见我示弱了,他的脸色也好了一些,我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那现在可是松开我了吗?”我接着问。
梁笙看了一眼我这诡异的姿势,喉结动了动,他忽然将被子彻底地掀开扔在了地上,然后到床尾抓住了我的脚踝那里,我刚想问他要干什么,就感觉脚踝那里有冰冷的东西禁锢住了,我努力地想抬起头看清楚,可是手又被铐在那儿动不了,便只好怒骂起来:“混蛋!”
“我可能真的要食言了。”梁笙将我另外一只脚也禁锢好以后,我整个人就成了一个可耻的“人”字型,梁笙重新在我身边躺下,带着一脸欠揍的笑意:“这房间布置得这么富有情趣,不用的话难道不觉得很浪费吗?”
我真是服了梁笙的逻辑,这分明就是为自己的兽行在找一个不要脸的理由,我使劲地挣扎了一下,可是除了感觉手腕传来了疼痛,基本是毫无挣脱的可能,我就知道不应该和梁笙一起来这里的,我应该和简歆好好地在睡觉,等着明天回公司上班。
我:“……”
我头皮发麻,见挣扎没用只好开始求饶:“我们还是睡觉吧,我喝了酒感觉头好晕,很想睡觉。”
“言言,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叫做酒后乱性。”梁笙将小瓶子打开,然后勾起一缕邪魅的笑:“难道这不是一个好时机?”
这话说得我无言以对,为什么什么话都可以被梁笙扭曲得让人五体投地?
“流氓!”我气恼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骂梁笙才解气,只好憋屈地嚷了一句,梁笙却完全没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他站在床边看着几乎快被扒光的我,然后俯身凑近我的脸,眨了眨他那双好看得令人嫉妒的眼:“我只对你才流氓,不喜欢吗?”
我不是不喜欢,只是相对于梁笙来说我并没有那么放得开,一方面我对梁笙充满了渴望,可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自己这样好像太过于放荡,有时候被这两种想法折磨得很难受,但每次都被梁笙攻破了心理的防线,我很苦恼自己在梁笙面前总是守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