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彧辛最无助的时候,她什么也帮不上忙,忧忧的存在更不能对他说,否则会对他带来更深的伤害。
“不如你再想想?”穆卓深不敢冒然行动,怕她将来后悔。
都说女儿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不认为她会舍得把女儿送走。
明若初用力地咬下唇瓣,耳边仍然能听到屋里传出的惨叫声,心底越发煎熬,低声说:“我已经想好了,你帮我把忧忧送去安家,不要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如果让那个男人知道她在这里,她会被抓回去的。
“放心,就算那姓安的知道你在这里,他也不敢冒然来我这里要人。”即便不看他的面子,他上头还有乔家罩着,不信安凌敢跟整个乔家作对。
“我不是不放心乔家的势力,只是不想给媞儿姐姐惹麻烦。”
“哈哈……好,我做事你放心,忧忧就给我吧。”
说罢,穆卓深欲要将忧忧带走。
明若初不舍地跟上去,看着忧忧的脸说,“安家会不会不承认忧忧?”
穆卓深笑道:“安家承不承认你女儿我不敢保证,不过以安凌的性格,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受半点委屈。”
明若初质疑道,“你怎么那么肯定?”
“安凌是刘倍的病人,我也是医生,自然有些了解。”
“刘倍?”
“刘倍是帝都最厉害的心理医生。”
明若初闻言有些惊讶,“他怎么会去看心理医生?”
穆卓深道,“据说从你离开之后,安凌就开始失眠,已经到了连吃安眠药都不管用的程度吧。”
明若初顿时语塞。
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