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媞儿好笑之极，“像你这种人，凭什么把我推进地狱之后又把我拉起来，现在又这样那样对我好，你当我是什么？”

“凭我爱你。”洛离忽然来了一句。

温媞儿愣了愣，脑袋忽然有些混乱。

洛离勇敢的对上她的水眸，声音变得沉哑，“你嫁了人，爱上别的男人，为他生了儿子，我只能什么也不是。”

这便是他的身不由己。

温媞儿忽然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个答案，让她措手不及。

洛离瞥开眼睛看向窗外，就在这时候，天空又下起了大雪。

“从我懂事开始，他们就教我怎么用枪，怎么骗人……等我明白什么才是我的追求时，你离我越来越远了。”

温媞儿咬了要唇，小声说：“当初你把我从人贩子手里救回来，是他们的命令吗？”

洛离点头，没有解释什么。

温媞儿的心彻底的碎了，豆粒大的泪水絮絮掉落，视线模糊了，看不清他的样子，也看不清这个世界。

“我一直想把你从那些人的手里救出来……”

“你做不到，连我自己也做不到。”

温媞儿用力地捏住咖啡杯，喉咙变得越来越沙哑，还有点痛，“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只是想弥补你小时候对我做的那些事。”

“是。”洛离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

洛离倏地对上她的泪眸，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移道，“乔承勋还在家里等你，他对你是真心的，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