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媞儿特地凑到他胸前看了眼,满意地点点头,“嗯,很好,这回你没有露胸毛。”
唐彧辛:!!!
滚,老子没胸毛!
二人一路走进酒店,一路吐槽对方,聊得不亦乐乎。
走进酒店大厅那一刻,无数双不明深意的眼睛齐齐扫过来。
眼尖的人一眼认出了是她,马上露出鄙夷或厌恶之色。
“那个男人是谁啊,怎么会带那种离过婚的破鞋来参加国宴,把整个国宴的档次都拉低了!”
“估计是哪个新近的书画家吧,也有可能是唱戏曲的。”
“搞不懂这种艺术家,天下好女人那么多,怎么都喜欢找这个被男人玩烂了的贱女人呢?”
“没办法啊,人家就是喜欢犯贱,而是专门挑长得年轻帅气又有钱的男人下手,长得不帅的人家还不给操呢。”
……
那些人说得很大声,显然是故意说给温媞儿听的。
温媞儿从小听惯了这种难听的话语,并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唐彧辛,听到这种侮辱性的话语,气得想揍人,但又铭记着小提子的警告,不能在这种场合闹事,也只得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