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大厦里混进了一个变态,其他楼层有好些女厕被涂上动物血,要么是被涂鸦一些恐怖的画像,画得墙上地上全都是。清洁工们意见大了,联名上书说要装锁,我们怕这件事闹大,就同意了,并且规定晚上9点过后,就会把全部楼层的女厕关闭。”
听完这番话,乔承勋的脸色更加黑沉,语气仿佛变冷了几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
“乔、乔少,您日理万机,这种小事要是惊动到您老人家,我们得有多少人掉饭碗,大家都不敢说啊!”
乔承勋冷眸微凝,沉声道:“明天是得有一部分人要掉饭碗。”
这么大一栋大厦,连最基本的安保工作都做不好,如果再不大换血,势必会养成心腹重患。
物业大叔闻言怔了下,急忙转过来哀求:“乔少,我一家六口都在等我赚钱养、”
“一分钟内解不开这道锁,今晚你就给我滚蛋!”
“是!”
物业大叔哪里还敢废话,又转回去继续开锁。
有了恐惧才有动力,一分钟时间刚刚合适,物业大叔总算是把锁给撬开了。
门打开那一刻,一股极寒的冷气扑面而来,站在门口的物业大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哎呀,怎么那么冷!”
“该死!”
乔承勋的心似被搅拌机狠狠地搅着,剧痛到感觉不到痛在什么地方,身体失控地撞开了物业大叔,飞奔进去。
6个单间,只有第一个单间的门是开着的。
少女软绵绵的坐在马桶盖上,脑袋靠在墙上,双手自然垂着,手背上青筋突起,像睡着了一样。
只是她的脸色苍白如雪,嘴唇泛白,整张脸白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