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承勋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看向背靠在冰凉墙壁上的温媞儿。
少女脸色疲惫,乌灵的黑眸中如死水一般毫无波澜,眼皮子正在打架。
她身上还穿着刚才的礼裙,白皙的长臂自然的垂着,小脸蛋也垂得低低的。
那副模样,像极了宿醉的女人,也像个生着病的女孩,我见犹怜。
该死!
乔承勋心里有种莫名的烦闷,快步走过去,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
“把衣服穿起来。”
“呃……”温媞儿困得不行,眼皮子还没睁开,双手欲要抓住西装外套,却不慎外套从肩上滑落。
困意清醒了几分,蹲下去将西装外套捡起来。
拿到外套,缓缓地站起来,欲要把外套穿上。
男人突然将她壁咚在墙上,覆在她耳边发出因克制而沙哑的男低音,“到那边去坐着等,别傻站着。”
仿佛雷鸣一般的警告声,轰炸了少女的心,将她最后一点困意,扫得荡然无存。
温媞儿条件反射的将他推开,昂着小脑袋看向男人完美的俊脸,“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吗?”
“去那边等。”乔承勋的语气已有些不悦。
温媞儿嘴角抽了抽,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声“神经病”,转身走到等候区去坐下。
乔承勋挺直腰身,拿出手机打电话:“来人民医院接媞儿回去。”
只有一句话,说完就挂了电话,接着走到温媞儿身侧坐下。
另一边,万美珍看着这对男女看似争执,却无形中狂秀恩爱的和谐画面,心中早已妒火冲天。
该死的贱人!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