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远处的巩裕开口,“浅浅才是小米糍的亲妈,比你对小米糍了解多了。”
盛书兰面色一僵,悻悻回到座位上。
厉景寻啜口酒,这是自家酿得葡萄酒,盛书兰刚坐下,他就夹了个鸡翅放到她碗里。
盛书兰吓得差点碗都拍翻掉。
沈静曼脸色微黯,一家人各有各的心思。
巩卿看着对面的厉景寻,再看眼不远处的老大,目光最终落到荣浅身上,“浅浅,据说生完小米糍不久,你就离开了,这三年中你去了哪?”
以往,这样的话题在厉家,厉青云都会禁止谈论,可现在荣浅回到厉家,有些事就不能不明不白。
荣浅也做好了被人问起地准备。
“二妈,这三年间,我去学习了鉴宝。”
“鉴宝?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让你能抛下才刚出生的女儿?”
荣浅筷子轻触到碗沿,“我不是抛下女儿,而是当初有些不得已的原因……”
巩卿咄咄逼人,“三年来不闻不问,我实在想不明白……”
“二妈,您想不明白没事,只要景呈想明白就好,”荣浅替小米糍夹了筷菜,“况且,我自己的女儿,我比谁都不舍得。”
“呵,为人母亲,走得可真够决绝,我可没看出来你有哪里舍不得女儿。”
荣浅本来是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第一顿晚饭,巩卿就这样连番逼问,今天出东苑时厉景呈给她打过预防针,荣浅只说让他别管,不过就是几句闲言碎语,她还是能应付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