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 / 2)

气得她那一天都没心情。

想要自给自足吧,偏偏她拿的动手术刀,打得了架,杀的了丧尸,就是不会下厨,现在吃到这么好吃的食物,十分感动。

在部队里面那吃的就是大锅饭,跟美味这两个字无缘。

林大海和方盼春吃的也比较快,不过他们吃的不多,而且下筷子有意不往好东西上面夹,担心自己吃多了,客人没得吃。

吃完了,卫喜乐去收拾残局,林华键和林华焕跟他们说了一会话,林大海就说要回去了。

林华键进去了一趟房间,拿了一些东西,都是吃的:“爷爷,我送你们回去。”

就算他们身体一向康健,也是上年纪的人了,要是走夜路出个好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其余人就坐在敞开的屋里说话,白天太阳当空照,热的跟火炉似的,到了晚上凉风习习,坐在客厅里说话就是一种享受了。

晓晓坐在林华焕的旁边,林华焕把人抱到了自己怀里。

又三年过去了,妹妹长大了一些,但还是这么可爱,惹人疼。

晓晓抗议:“四哥,我已经长大了。”

林华焕不以为意:“你才6岁,哪有那么快长大?”小孩子嘛,都是这样的,时时刻刻想着要成为大人。

抗议无效,晓晓也习惯了。

压低了声音问他:“四哥,你和大哥什么时候在火车上遇见的?”

他们可不在一个地方当兵啊。

林华焕摇摇头:“大哥有事去了我们那,我们是一起上火车的。”

晓晓做出恍然大悟状,看了眼梅素卿,继续小声:“梅姐姐长的好漂亮啊,我要叫她嫂子吗?”

林华焕压低了声音:“暂时先别叫。”

“四哥,这次有没有带礼物啊?我的要求不高,真的不高。”林华坤跑了过来,右手比划了一下,眼里满满都是期待。

林华焕把他的头发揉成了个鸡窝,林华坤一点都不在意他把自己的头发留成什么模样,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林华焕拍了拍他的头:“等着。”他也没放下晓晓,抱着她进屋,从里面拿出准备好的礼物。

给林华坤的是用子弹壳粘成的坦克模型,拿到这个模型,林华坤笑得像个傻子。

林青石感觉有点辣眼睛,移开视线:“你们还不知道他们两个可是干了一件大事。”

林华键刚进门:“什么大事?”

卫喜乐一听提起这事,立刻接上,开始长篇大论:“你们不知道,他们两个去上山搂松针的时候遇到下山觅食的野猪了,你们弟弟砍着树枝,一回头,后背就是一头两百多斤的大野猪,还早还机灵,赶在野猪冲过来之前爬上了树,那头野猪没放弃,撞树,撞了几下,树倒了,他手里拿着的柴刀掉下来,正好中了猪的脖子,你们妹妹这时候赶过去,拿过柴刀,对准野猪就砍,硬生生把那头野猪砍死了,下山的时候,衣服上全是血……”

林华坤把自己的坦克模型放进怀里,做乖巧状,晓晓同样也是,在林华焕怀里,把自己当做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形娃娃。

每次卫喜乐说起这事,不管是在外公外婆那边也好,还是在其他亲朋好友那边也好,经验告诉他们,他们两个只要保持安静就好了,一旦解释的话,卫喜乐就会越发滔滔不绝,他们保持沉默,她才能念叨的少一些。

说起来,这事他们两个都觉得自己无辜。

这遇到野猪的事情,也不是他们能说了算的。

林华键的剑眉皱起:“受伤了吗?”

“那倒没有,就是你们妹妹胆子太大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卫喜乐倒是没有说林华坤胆子不够大,他能爬到树上去已经算机灵了,胆子再大要做什么,拿着柴刀跟野猪硬杠?

那不叫胆子大,那叫没成算,那叫送死。

林华键和林华泽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儿,看着弟弟妹妹,眉毛高高挑起,林华焕掂量了一下怀里妹妹的分量,这么点大,就这么大胆子?

他也明白妈妈说这话的原因,她是怕她胆子大,继续发挥,以后遇到危险还敢这样,下次可不一定有这次这么幸运了。

梅素卿看着晓晓,人不可貌相啊,看着可爱的小姑娘,胆子却这么大,对着受伤还没死透的野猪,就敢拿着柴刀上去。

晓晓顺着她的视线,心跳了跳。

她有没有觉得她眼熟?

她现在这个长相跟她是有几分像的,但真的是几分,而且还是幼年时的几分,她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相由心生这句话,所以才有几分像她之前的样子,其余的就是糅合了林青石和卫喜乐的长相。

她和梅素卿是在孤儿院的时候认识的,当时她们都已经是半大的少年。

童年时期素不相识,她现在看自己应该不会觉得熟悉吧?

卫喜乐一拍掌,看着空空的,只有茶水的桌子,总算知道她忘了什么了,她进了厨房,洗了一些果子和花生、红薯干出来。

果子是山上摘得野果,花生是分到的,红薯干是自制的,都不是多珍贵的东西。

“素卿,这个花生炒的香,你尝尝,这个红薯干也不错,这个果子别看表皮是青色的,其实很甜……”

卫喜乐热情的招待起来,晓晓和林华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庆幸,今天只念了这么一会儿,解放了。

梅素卿又成了卫喜乐热情招待的中心人物,她心里有些无奈,其实她挺乐意听她们说自己家的事的。

林华焕也在一旁接力,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受到冷落。

夜深了,林华坤打呵欠的时候,梅素卿抓住机会:“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晓晓注意到,她吃了红薯干,说要休息之后,她用自带的牙刷刷了牙,洗手,洗脸。

那个洗手的手法,那个搓手的顺序!